木老大咬牙切齒:
“狗,日,的木傳祖,他的心思還真是毒啊!
明明沒有的事情偏偏要安在我們身上。
難怪,你這家夥每次來就跟狗一樣四處亂嗅,原來是在嗅這玉佩的味道?”
木老大的拳頭捏的咯吱咯吱的響,要不是坐在他旁邊的高桂枝使勁兒的拉住他,恐怕都要把麵前的桌子炸的稀巴爛。
木傳宗雖然被比作狗很不高興,但不得不說木老大說的很對。
“那現在呢,現在他還讓你來偷東西嗎?
是不是還對那塊玉佩賊心不死?
莫不是你這次非要留下來,也是他授意的吧?”
木珍珍的臉色有些不好。
老話說的好:
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他們家啥都沒有,也能招來賊的惦記,這讓人感覺有種被不知名的惡狗盯上了一般。
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竄出來咬你一口,或者是把你的家給翻個底朝天。
木傳宗搖頭:
“不是!
是我自己的想法。
我想的是隻要我學會了武功,就不害怕他了,也可以啥事兒都不聽他的。”
最主要的是,他也想跟著他們上山打獵,掙點銀子,然後修一個房子,娶個媳婦。
誰願意當混混,打光棍?
娶個媳婦,生幾個孩子,頤享天年他不香嗎?
這事兒他早就想過了,但一直苦於沒有辦法。
如今好不容易抓到這個機會,他說什麼也得咬死不放。
聽他的意思是想擺脫木傳祖的控製。眾人神情莫名,也不知道他這話說的是真是假?
“木傳祖到底在鎮上乾啥?
他吃喝嫖賭樣樣來,哪來的銀子?”
木珍珍實在想不通。
木傳宗又是搖頭:
“他的事情從來不讓我問,有好幾次我就想跟蹤他,看看他在乾啥,但是每次都被他發現了。
我也奇怪的很,我都那樣小心了,還是被他發現。
有時候我都懷疑他會不會武功,要不然怎麼會那麼高的警覺性。”
見大家都不說話,木傳宗小心翼翼的問道:
“我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訴你們了,這下你們應該讓我跟著習武了吧?”
問完他又看向木奶奶,可憐巴巴的喊道:
“大奶奶,你不知道,你侄孫子我苦啊!
我是有苦說不出,又不招家人待見。
你瞧瞧,這一次上山回來,這麼大的事情,我爹娘他們都沒來看過我一眼。”
說到這裡,他的心真的是拔涼拔涼的。
看看木老大他們回來,全家人圍在一起問這問那的,就怕傷到哪裡了沒察覺。
就他一個人孤零零的,沒人問。
他爺爺看見,也隻是問了一句你怎麼在這裡,安慰的話是一句都沒有。
“不是說你爹娘他們都去你外祖家了嗎?
他們應該不知道才對。”
桑秋然提醒。
她本就是眼窩子淺,心又軟,最見不得人家傷心落淚。
但凡看到人家哭,她也想哭。
正在哭的木傳宗一頓:
“他們去我外祖家了,都去了?”
桑秋然點頭:
“是啊,都去了,昨天你大奶奶不是在說這件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