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興說完,抽出腰刀,用手摸了摸鋒利的刀刃,給人一種要殺人的感覺。
他隻是做個樣子給關銀屏看看,看看兩人有沒有感情,能不能走到一起,畢竟父親沒在身邊,這種事情,還是要當哥的來操心的,這也算是一個考驗吧。
關銀屏怔住了,想要衝上去阻攔,呂綺玲拽著她不讓她過去。
秦龍眼神暗淡,認為關興要懲罰他,他是一名孤兒,從小被關羽收養,教會武藝,還成了關家黑甲軍衛隊長,他忠於關家,難道就這麼死了。
他無懼生死,也罷,命是關家給的,如今拿回去也正常,他走到關興麵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用低沉的聲音說道:“請將軍責罰。”
“你沒錯,為什麼要罰你。”關興依然用手撫摸著腰刀。
秦龍一怔,搞不懂怎麼回事,更不知道如何回答。
關興停頓了一下,湊過來,小聲說道:“秦龍,喜歡我三妹嗎?”
“喜歡,”秦龍發自內心的說道,當說出來,才發現問題,這特麼的要殺頭的,連忙搖頭說道:“將軍,不敢。”
“既然喜歡我三妹,我罰你應該吧。”關興笑了笑說道。
“應該,怎麼罰我都行。”秦龍連忙說道。
“好,罰你娶了關銀屏,一生一世照顧她,出了任何問題,我拿你試問。”關興壓低了聲音說道,他說完舉起了腰刀。
秦龍一時間愣住了,這幸福來的太快了,他沒有適應過來,他忍不住回頭看向關銀屏,而此刻關銀屏也看著秦龍,四目相對,碰撞出愛的火花。
關興此刻一手舉著腰刀,放大聲音說道:“秦龍,答不答應,不答應我殺了你。”他這是要做給關銀屏看,看看她對秦龍到底有沒有感情。
關銀屏看到關興要殺人,直接跑了過來,一把抓住關興的手,搖頭說道:“二哥,是我不對,不要殺他。”
“我知道是你不對,隻要他答應娶你,就不殺他。”關興依然舉著刀說道。
關銀屏並沒有多想,一心想要救秦龍,衝著他喊道:“快答應。”
秦龍想不到關銀屏會衝過來救他,就算是死也值了,何況這哪裡是條件,分明就是福利,他連忙點頭說道:“我答應,一生一世對關小姐好。”
關興放下腰刀,把秦龍扶起來,並把他的大手放在關銀屏手上,點頭說道:“祝福你們,一個月內青雲閣開張,第一件喜事便是給你們辦婚禮。”
“還有,從今日開始,秦龍不用再跟著我,讓副隊長秦猛負責我的安全,封你為青雲閣總護法,全力運營好青雲閣,需要人直接調動便可。”關興一臉認真的說道。
有秦龍幫助他們,青雲閣應該很快便能正常運轉起來。
他說完,看了看兩人,轉身往外走,在經過呂綺玲身邊時,輕聲說道:“晚上記得找我。”他說完大笑兩聲,往外走。
當回到太守府議事廳,關索早就在那等他,他拿出密信遞給關興說道:“二哥,父親來信。”
關興結果密信,打開看了看,眉頭微皺,父親來信居然也是勸說關興與江東議和,看來劉備應該也給關羽送信了。
關索大聲說道:“二哥,父親說啥。”
關興想了想說道:“父親問,咱們情況怎麼樣,問我跟你嫂子啥時候完婚。”他不想讓關索知道議和的事情,這小子太單純了,少知道點對他隻有好處。
“二哥,你也是,要是我早就完婚了。”關索還以為什麼大事,有點失望,大聲說道。
“好了,趕緊去訓練新兵,不日將要攻打江夏、長沙、桂陽三郡。”關興大聲說道。
關索聽到打仗就高興,連忙說道:“太好了,拿下三郡,我們就擁有整個荊州。”他一邊說著一邊往外走。
此時已經是初冬時節,太陽落山很快,不知不覺中天就黑了。
關興讓士兵把呂綺玲交過來,然後親自下廚做了三個菜,擺上一壇酒。
連三妹都有了歸宿了,關興也該為自己考慮了,今天晚上就結束童男生活。
他一邊想著一邊倒了兩碗酒,吃了一口菜笑著說道:“夫人,吃菜,喝酒。”他說完一口把酒喝下去。
呂綺玲年齡與關興相當,早就心心相印,她喝了一口酒,吃口菜說道:“夫君,你那先上車後買票究竟啥意思啊。”
關興喝到嘴裡的酒差點吐出來,這小娘子刨根問題,算了還是告訴她吧,她要是不願意,也不能強求。
他用力咳嗽兩聲,一本正經的說道:“好,我告訴你,就是先同房,後舉行儀式,不如今天晚上就先上車。”他說完深深的看著呂綺玲。
呂綺玲蹭的一下站起來,搖頭說道:“不可,舉行儀式後再上車,否則我死給你看。”她說完,拿出一把匕首。
關興無語,連忙擺上說道:“開個玩笑,何必當真,依你,依你。來喝酒,聽說你酒量很好,今天一醉方休。”沒辦法轉移話題吧。
呂綺玲心中一直裝著仇恨,哪裡喝得下去,搖搖頭說道:“恕不奉陪。”她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關興無奈搖頭,她哪裡都好,就是這脾氣太臭了,說翻臉就翻臉,當年呂布也不知道怎麼寵著她。
算了,吃飽喝足,還是自己睡吧。
而此時,劉備跟諸葛亮已經收到關興的密信,劉備大手拍在桌子上,憤怒的吼道:“這個關興太囂張了,居然自請荊州王,還請封關羽為大將軍,太放肆了。”
諸葛亮看了看密信,用手捏著胡須,一臉的納悶,他認識關興,也見過他,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大膽,這麼聰明了,而且能夠拿下荊州三郡,看來關羽一脈必定興旺。
他審時度勢,想了想說道:“主公,如今荊州三郡,襄陽樊城在關羽關興手裡,兵馬更是多達十萬,必須加以節製。”
“孔明,有什麼好辦法,儘管說來。”劉備也感覺到了荊州集團太過強大,日後將無法節製,他很著急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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