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桃園三結義,傳唱千年,如今關索這小子這是要搞個新版的桃園三結義啊,這樣也好,可以團結住一批忠誠之士,畢竟在三國戰亂年代,武將才是王道。
此時關索、張苞、趙統三人站起來,互相大笑起來,看到此種情況,關興大步走過去,同時大聲說道:“恭喜三位義結金蘭。”
關索三人這才發現關興等人來了,關索三人連忙恭敬的說道:“二哥。”此時此刻,關索好像突然長大了一般。
關興拍了拍關索的肩膀,大聲說道:“走,城內為你們三人祝賀。”他說完轉身往外走。
關索三人互相看了看,臉上掛著笑容,三人裡邊趙統年齡最大,為老大,張苞為老二,關索老三。
關索大聲說道:“二位哥哥,我們走。”他說完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關興已經走到桃林外邊,他縱身上馬,回頭看了看關索三人,見他們跟了上來,他大聲說道:“諸位,去中軍帳商議大事。”
“主公,漢陽城城內條件好些,不如進城。”廖化抱拳說道。
“不用,我要與將士們同吃住,去中軍大營。”關興大聲說道,他說完催動戰馬跑了出去。
廖化,甘寧等人頗為感動,如此平易近人的主公,真的很難得,更加堅定了他們跟隨的決心。
戰馬奔跑在曠野上,時間不長,關興與所有將領來到漢陽城外大軍中軍大帳。
關興坐在首位上,他看向眾人,左邊坐著鄧艾、廖化、甘寧,右邊坐著關索、張苞、趙統。這些人便是他現在的班底。
他看了看眾人,大聲說道:“諸位將軍,如何拿下江夏郡。”他早就研究過地圖,江夏郡一半在大江以北,一半在大江以南,要想拿下整個江夏郡,就要渡江作戰。
當年曹操進攻孫權,上演了赤壁之戰,都沒有成功,此時此刻他能成功嗎,他相信孫權肯定在大江之上已經設置重兵。
陸上作戰,也許孫權打不過荊州軍,但是水上作戰,鹿死誰手就不得而知了。
鄧艾搖搖頭說道:“主公,水上作戰,非我等長項,但有一條,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關興知道在場的人,懂水戰的隻有甘寧,這也是他極力要招攬甘寧的原因所在。
他看向甘寧,很誠懇的說道:“興霸有何妙計。”
甘興霸想了想說道:“要想拿下江夏郡,大軍必須過江,但是孫權肯定會在大江之上布置重兵戰船,隻需給我一千水鬼兵,保證大軍安全過江。”
關興儘管不知道甘寧要乾什麼,但是看得出來,應該是針對孫權戰船的,隻要搞定他的戰船,荊州軍過江便輕而易舉,但是一千水鬼兵,荊州幾乎沒有。
他看向鄧艾,廖化等人,他們都搖搖頭,表示沒有這種水兵。
關興無奈搖頭說道:“興霸,看來水鬼兵是沒辦法找到了,還有其他的辦法嗎?”本來他想用酒壇雷,但是酒壇雷在水中無法點燃,並不合適。除非用戰雷車上船。但如此一來,戰船便顯得很笨重,於戰鬥不利。
甘寧站起來,走到中央,單膝跪地,大聲說道:“主公信我否。”
關興眉頭微皺,他不假思索的說道:“我十分信任你。”
“好,我去趟江東,三日便會。”甘寧大聲說道。
鄧艾,廖化等人都看向甘寧,畢竟這甘寧投降才一天,這放回去了,還能回來嗎?
鄧艾年輕氣盛,連忙站起來,搖頭說道:“主公不可,甘將軍一旦回江東,孫權必然知道,必定會千方百計留住甘將軍,甚至會下毒手。”
“請主公三思。”廖化,關索等人也說道。
關興大笑兩聲說道:“諸位不必擔心,興霸既然提出來,必然有辦法,我等待興霸歸來。”
他說完看向甘興霸,一臉認真的說道:“興霸,一定要安全回來,需要什麼,儘管跟我提。”
他何嘗不擔心甘寧一去不回,但是人心不再,留下來又有何用,相信他,便是他現在唯一的選擇。
甘寧眼睛有些濕潤,他感動於關興對他的信任,他抱拳說道:“主公,隻需三日,我便回,請主公做好過江準備。”
關興站起來,親自把甘寧攙扶起來,拍著他的肩膀說道;“興霸,拜托。”
甘寧點點頭,猛然轉身,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外走,接著便是戰馬向著東方奔跑的聲音。
“主公,請派大軍攔下甘寧,此人必定一去不回。”廖化大聲說道。
“主公,再晚就來不及了。”鄧艾等人也同時說道。
關興瑤瑤他,他何嘗不知道,但是留的住人留不住心,而且選擇相信甘寧,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看向眾人,笑了笑說道:“諸位,不必擔心,沒有甘寧,我照樣拿下江夏,何況甘寧未必不回。”
關索大聲說道:“這老小子要是不回來,看我把他砸成肉餅。”
關興擺擺手說道:“好了,不必再說。”
他稍微停頓一下繼續說道:“趙統,率領五千兵馬,沿江搜集船隻,關索,張苞,廖化,各領一萬兵馬三千雷兵,拿下大江以北所有縣。鄧艾隨我去江邊看看。”
諸位將領大聲答應一聲,轉身離去,關興衝著鄧艾揮揮手,大步往外走。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鐘的時候,太陽偏西,西北風呼呼的刮著,透著一絲冷意。
關興披著棉披風,縱身上馬,身後跟著三千黑甲軍,直奔江邊。
漢陽城距離大江有些距離,關興騎著戰馬狂奔了一個時辰,終於看到天際出現一道水線,隨著距離的拉近,望不到儘頭的大江出現,水流聲音很大。
他站在江邊上,看著望不到儘頭的大江,這讓他想起了三國演義的主題曲,他忍不住念道:“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儘英雄,一壺濁酒喜相逢,...。”
“好詩。”一個女人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關興眉頭微皺,順著聲音看過去,隻見一處樹林處,幾人騎馬而來,為首一人身穿紅衣,年方二八,說話的便是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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