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答應啦~
薑安嗷嗚一口咬在兔腿上,笑得眼睛彎彎。
然後…
正在處理軍務的謝雲山就成功收到一封來自薑安的信,並且得知這團子帶著侍女、侍衛去了奉陽。
謝雲山坐在營帳主位上,一手信件,一手毛筆滴著墨水,少年俊朗的臉黑了大半。
好好好,白說了是吧,先斬後奏是吧!
等她回來,他一定要打她的屁股!
謝雲山拆了信件,先是正著看了一遍,又將信紙倒過來不確定的再看看…
一旁坐著的薑弈舟,輕聲詢問,“雲山,可是安安說了什麼?”
“這安安也是,被皇叔寵的過了,兩國戰事,怎能由著性子,貪玩胡鬨…”
謝雲山蹙眉,第一次對摯友產生‘你在放什麼狗屁’的疑惑。
他放下那張被墨跡糊滿的紙張,上麵還有團子摁下的手印簽字畫押。
“團子說,她去奉陽抓人去了。”
薑弈舟:?
他動作遲疑,疑惑出聲,“抓人?抓誰?”
謝小將軍老神在在的說:“去抓南昭主將了。”
行軍打仗,將士衝鋒在前,主帥坐鎮在後,奉陽城中一定有南昭主心骨坐鎮…
也就薑寂臣這個不要命的與眾不同吧。
謝雲山心裡碎碎念。
薑弈舟也不再出聲,他總覺得自己的臉有點疼…
謝雲山:“來人!”
“謝將軍有何吩咐?”
“趕緊去輕騎那兒找幾個機靈的,喬裝一下進奉陽城裡去看看,你們家那位小祖宗抓哪位去了…”
士兵:!
“是!”
甚至都來不及行禮,掀起簾子沒走出去幾步後,深吸一口氣大喊一聲:“輕騎的,快過來,小姐去奉陽了!!”
營帳中的謝小將軍眼角抽搐,站起身破口大罵道:“你個憨貨,輕騎在駐地外圍,他聽得見嗎!”
“這是誰帶出來的兵!”
伺候筆墨的雲毅摸摸鼻尖,“公子,這是霍朗將軍麾下的步兵…”
謝雲山一撩袍子重新坐下,“霍朗的啊,那沒事了。”
另一邊,奉陽城下。
奉陽城城中戒嚴,卻因戰事勝算大,城門並未緊閉,隻是盤查的嚴了些。
“站住!”
守城士兵攔下一行人,上下打量他們。
“乾什麼來的?”
不知從哪裡搞來一身常服的正言一把攬過抱著一臉黑乎乎的團子的釀釀,諂媚一笑。
“官差大哥,我們是做生意的,我是少東家,這是我家夫人和孩子…”
“這後麵的都是我請的護衛呀,仆奴啊…”
“官差大哥我跟您說,我可太慘了,好不容易搞點貨賣去南商,這從南商南地一回來還打上仗了!”
“我所有的銀錢啊,就連馬車都被不知道哪裡鑽出來的小貴人帶著士兵給搶走了啊…”
“幸好人家看不上咱們這幾條賤命,這才逃過一劫啊!”
一臉黑乎乎的團子瞅了正言一眼,在看不見的地方默默給豎了大拇指。
乾得漂亮,自己抹黑自己的名聲是吧。
正言眨眨眼睛,再次大聲哭嚎著,用上和團子學的八爪魚抱法,抱上士兵,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訴說,弄的那士兵是扯也扯不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