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的意思是,不過是想提醒縣主莫要嚇到白尚書,其他的…臣沒那個意思。”
“縣主想多了。”
“想多了?”
薑安重複了一遍,語氣嘲諷,“怕不是本縣主想多了,是丞相說的太多了吧。”
“怎麼,白府如今不姓白,改姓謝了?”
你也有點太多管閒事了…
謝丞相臉黑的都能滴下墨來,深吸一口氣,緩了緩心神,說道:“臣身為丞相,百官之首,理應…”
“您也知道自己是百官之首啊~”
薑安再次打斷他的話,語重心長道:“既是百官之首,那就應該管好百官,不要讓他們在早朝這麼重要的事情提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白尚書你自己說…”
“啊?”此刻,白尚書早就懵圈了。
他是萬萬沒想到,這小丫頭…不是,這縣主懟起丞相來都遊刃有餘啊!
薑安點他名時,冷汗嗖的就下來了。
薑安:“天下大事重要,還是你白府重要?”
白尚書:這不送命題嗎!
他當即向著陛下俯首,高呼:“自然是陛下嗖的天下事重要!”
“所以嘛~”
小姑娘一臉的不讚同,“丞相可要好好以身作則,不要像我府上對門住著的寡婦一般,成天東家長西家短。”
百官:你罵的可真臟。
就連陛下都悄咪咪側目去看丞相…
看這個老家夥有沒有被氣死。
“你…!”
薑安瞅了他一眼,還沒氣死,但也快了。
看著謝丞相好像有話要說…
小姑娘似是才想起什麼似的,敲敲自己的腦殼,“咱們方才說到哪兒來著?”
她主打的就是一個一句話都不讓謝丞相說,氣死他丫的。
“啪”的一聲,薑安拍了拍手掌心,恍然道:“說到白尚書全家男人都被折了右手是吧~”
小姑娘朝著白尚書燦然一笑,嚇的對方打了個寒顫。
白尚書想說:你不是說不要在朝堂上提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嘛。
可他剛張嘴,就被薑安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
白尚書、齊侍郎抱緊了自己,嚶~想回家!
“陛下,這說來也巧…”
薑安朝著皇帝眨眨眼睛,狡黠一笑,“安安隨摯友初入京都那日,當街攔人起爭執的兩位小姐也是一位姓齊、一位姓白,不知和兩位大人是何關係?”
還不等兩位大人作答,薑安又說道:“又是這麼的巧!”
吳鶴亭淡淡看了眼正在發揮的小姑娘,唇角笑意藏不住。
你這巧的事情還挺多。
“此事之後我京都住著的府上遇了刺,一位摯友受了傷。”
“我就想,薑安初入京都未曾招惹過誰,怎麼就被刺了呢~”
她的手搭在白尚書肩上,疼得後者呲牙咧嘴。
“您說是吧,白尚書~”
“啊…啊!”
彆懷疑,不是應聲,純疼得。
小姑娘收了手,自宮裝寬袖中拿出一份折子來。
她說,“我思來想去,好像也隻有那兩位小姐了…”
百官中知道真相並非如此的四皇子和吳鶴亭:我就靜靜聽你編。
“陛下!”
薑安正了神色,雙手呈上這份折子,“遇刺之後薑安並未聲張,而是派人去到街上查問百姓和來往學子…”
“這才得知,兩位小姐並不是第一次當街攔人邀請入府,在薑安一行人之前還有數十位學子接連被邀!”
“可這些學子如今皆下落不明!”
“學子入京,除同店共住的結交好友外舉目無親,有一半便是失蹤了也無人報官。”
“剩下一半便是好友報了官也被京都府尹壓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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