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崇王各個方麵都比瑞王要優秀的多,瑞王卻總是喜歡與他攀比較勁,崇王喜歡的,他都要搶上一搶。
女人也不例外。
崇王和她情投意合,他便搶先一步,去求皇帝賜婚。
等崇王意識到他被人有意支開,趕回來時,已經晚了。
皇帝已經將她賜婚了瑞王。
瑞王表麵隨和,其實是個虐待狂,在新婚之夜,便得意的說,他贏了崇王一籌,不顧她的意願,肆意淩虐了她。
每一次,都弄的她一身傷,要養好幾天才能下床。
嫣然是她的女兒,但她對嫣然確實不如長生疼愛,因為嫣然是她忍受屈辱和折磨被迫生下來的。
長生雖是意外,可卻是她心裡唯一的慰藉。
“本王就知道,你這賤人一直在記恨著本王,恨本王拆散了你和蕭崇,所以你就給本王戴綠帽子,本王替他蕭崇養了這麼多年的兒子,不得從你們母子身上討回來?”
說著,他轉頭就要去抓長生,瑞王妃眼疾身快的擋在孩子前頭,“你想乾什麼,你若想動長生,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
‘啪!’
瑞王又是一巴掌,打在瑞王妃臉上,緊接著一腳,踹在她腹部,瑞王妃不堪重力,身子重重的撞在床上,但她還是第一時間緊緊地抱緊了長生,不讓瑞王傷害他。
瑞王揚起拳頭,就要對這對母子拳打腳踢,突然,拳頭被人拉住。
偏頭,看到一個小姑娘正擒著他的胳膊,瑞王眼神微動,“是你!你怎麼在這兒?你敢私闖本王府邸!”
唐時錦翻了好大個白眼,冷笑一聲,“我一直在這兒,打女人,你也算男人?”
家暴男,是她最厭惡的。
“我教訓我的王妃,關你什麼事,本王還沒找你算賬呢!你還敢送上門來!”瑞王語氣陰沉。
要不是她,在認親宴上胡言亂語,外頭也不會有這麼多的閒言碎語,害他被人嘲笑!
瑞王想給她個教訓,不想竟抽不回拳頭。
唐時錦看著纖細小巧,力氣居然這麼大!
“隻會在女人身上找優越感的垃圾。”唐時錦冷嗤,然後一腳踹在瑞王的膝蓋窩裡,同時手上一推一折,瑞王的胳膊發出‘哢嚓’的清脆聲。
他悶哼一聲,捂緊了胳膊,“你好大的膽子,敢對本王……嗚嗚!”
聒噪。
唐時錦響指一打,瑞王頓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
定身禁言符,就適合這種人用。
瑞王妃見瑞王被製住了,微微鬆了口氣,一隻小手撫上她的臉頰,“娘親,疼。”
被瑞王扇了兩個巴掌,瑞王妃沒有哭。
可長生木訥的三個字,瞬間讓她落淚。
她緊緊地抱著長生,“娘親不疼,長生乖,等長生好起來,娘親帶你離開這裡。”
她頂著紅腫的臉頰,將袖兜裡的小瓷瓶交給唐時錦,“三小姐,拜托你了。”
唐時錦點點頭,用瓷瓶裡的一滴精血做引,祭出一張符籙,慢慢將長生體內的黑氣從頭頂吸了出來。
長生呆滯的眼神隨著黑氣的吸出,也在一點點的變得清明,直到黑氣完全吸出,唐時錦又用一張符,將黑氣鎖在瓷瓶裡,接著手心燃起冥火,瓷瓶頃刻間化為烏有。
“姐姐。”長生一雙烏黑明亮的眼睛看著她,“謝謝你救了我。”
唐時錦笑笑,“不用客氣,我收了報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