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甚至覺得,太子德不配位。
隻是這種話不敢明著說。
出魏家前,謝尚書回頭看了眼魏家大廳,目光變得有些意味深長。
真正配得上那個位置的人,在這裡啊。
以至於在後來的朝堂上,這些人總是明裡暗裡的與太子的作對,太子還恬不知恥的上來問候他們兒子。
幾位大人氣的敢怒不敢言。
敷衍的將太子應對過去。
太子還不知道他怎麼得罪了這些老頭。
他料想,他們不會知道夜獵的事,是他在背後做手腳才是。
所有人都離開後,魏與澤便站起來,站在那麵鏡子前看了看,鏡子裡隻有自己的身影。
他忽然覺得小錦的道法很有意思。
“小錦,你是如何讓我們看到太子府的景象?”舅舅不懂就問。
唐時錦笑笑,“鏡子隻是媒介,通過天眼符便可做到。”
在五帝廟裡收拾趙陽的時候,她在趙陽身上留下了一個紙人。
幕後黑手來殺趙陽滅口,那紙人就會藏在那人身上。
趙陽是被左莽滅口的。
一個替死鬼罷了。
魏與澤點點頭,又說,“崇王可還要繼續下棋?”
“不了。”崇王搖搖頭,臨走前看了眼唐時錦道,“蕭洵為何還沒回來?”
“呃。”唐時錦看了眼蕭宴,說,“恐怕還要再晚些時候,王爺若是擔心,不妨叫人去接應一下世子。”
否則蕭世子怕是要半夜才能腿兒回來了。
崇王似乎明白了什麼,他麵色冷淡的瞥了眼蕭宴,“十九弟不走嗎?”
“本王還有事,三哥慢走。”蕭宴非常淡定的說。
崇王無語。
說的好像這魏家是你家一樣。
當真是半點都不見外!
崇王走了,魏與澤便問,“十九王爺還有何事?”
蕭宴默然。
他就隨口一說,想多呆一會兒。
魏少將軍倒也是耿直。
唐時錦也眼巴巴的看著他,想著十九王爺是不是還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說?
“哈哈!王爺許久不來與老夫商討兵法戰術了,老夫來遲迎候王爺,王爺莫怪啊。”
這時,傳來魏老將軍中氣十足的笑聲。
蕭宴起身,笑了聲,“老將軍彆來無恙。”
“謝王爺記掛,老夫有個好外孫女,撿回了條命,否則以後怕是沒機會同王爺探討戰術了。”魏老將軍朗爽一笑。
“父親。”魏與澤剛開口,魏老將軍就看了他一眼,說道,“你隨我來,我有話要問你。”
說罷,又看向唐時錦,老將軍一臉的慈愛,“小錦,你舅舅是個遲鈍的,你可不能學他,王爺是貴客,不可怠慢了他,你要好好招待王爺,如此才不失我們家的禮節知道嗎?”
唐時錦歪著腦袋,有些似懂非懂,“外祖父的話,我記下了。”
魏與澤嘴角抽了抽,他怎麼就遲鈍了?
父親說的他好像很蠢的樣子。
“王爺,老夫還有些事,就讓我這外孫女陪王爺說說話吧。”魏老將軍道。
蕭宴嘴角噙著笑意,“無妨,老將軍請便。”
魏老將軍轉身,瞅了眼魏與澤,“還不跟上。”
“父親,你要同我說什麼?”
老父親哼的一聲,回頭瞪了眼,“說你是個憨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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