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恰好又是死在蕭宴麵前。
這些人便自然而然的栽贓到蕭宴頭上。
想讓十九王爺背黑鍋,她第一個不答應。
她在謝尋的夢魘中與那位道尊交過手,所以她知道,道尊有那個實力,將徐稷的魂魄扔到冥府。
即便道尊沒現身,唐時錦第一個懷疑對象就是他。
這位道尊,看似是在幫太子,可是他又幫了唐嬌嬌,送唐嬌嬌入太子府,找太子尋仇。
黑袍道尊似乎,並不關心太子的死活。
他到底,想做什麼呢?
“夠了!”皇帝怒喝,“今日看在太子大婚的份上,十九弟,朕就不跟你計較了,帶著你的唐時錦,給朕滾回去!”
蕭宴淡淡,“阿錦我們走。”
唐時錦撇嘴,“走就走。”
這裡臭死了。
誰想呆似的。
反正在哪都不影響她觀看太子的下場。
她可是感受到了太子府的血煞之氣啊。
那胎煞在唐家喂飽,已經回到唐嬌嬌身邊了。
“徐愛卿,你兒子既已無事,你也帶著徐公子回去吧。”皇帝累了。
今日不知為何,感覺格外疲憊。
“臣告退。”徐將軍也沒多耽擱,帶著兒子女兒趕緊走。
太子府,就是個虎狼窩!
太醫很快來瞧,反複替太子診脈,最後隻得心虛的說,“陛下,太子這是氣急攻心,引發的吐血,太子平時易怒,怒大傷肝,這對身子的損傷是極大的,易得內傷,為著太子殿下的身體著想,殿下還是要修身養性,心境平和的好啊。”
太子咬牙,“你是在教本太子做事?”
“不,微臣不敢……”太醫哪敢多說。
皇帝不爭氣的瞅了太子一眼,“你下去,明日替太子開些敗火藥來。”
“是。”太醫走的比兔子還快。
皇帝目光陰沉的盯著太子,太子跪下說,“父皇息怒,都怪那唐時錦壞了事,徐稷本已是救不回來的,徐家也說了,要皇叔給他一個公道,還有那道尊,他根本攔不住唐時錦,讓她在我太子府來去自如!”
“道尊自傲,你是太子,你若不能讓他臣服,他當然不會將你放在眼裡。”皇帝冷哼。
連他,道尊都是愛答不理的。
皇帝愁啊,太子這般不堪大用,又不得人心,腦子和實力都欠缺,將來如何鬥得過蕭宴?
他深深地歎了口氣,難道真要換太子嗎?
祁王已痊愈,說來祁王的天資,比太子好多了。
當初,他也是看好祁王的。
可那孩子的腿出了事,如今腿好了,是時候該讓祁王參與朝政了。
誰叫他子嗣單薄呢。
這些年出生的皇子,竟沒有一個留下來的。
不是夭折,就是胎死腹中,皇帝都懷疑,他是中了什麼魔咒不成?
為何他的子嗣,就這般留不住?
找機會,他得問問道尊。
“朕乏了,你府中的事,你自己處理好,莫要給人留下什麼把柄。”皇帝交代了一句,老太監便扶著他起身離去。
“恭送父皇。”
太子抬頭間,看到了皇帝鬢邊的發絲。
父皇什麼時候有白頭發了?
再一看,父皇的背影好像佝僂了很多?
也是,父皇畢竟上了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