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然這才放心,“那就好。”
黴運可以擋一擋,但福禍命數,該來的還是會來的。
唐時錦能做的,就是幫舅舅平安度過。
修道者的意義就在於此。
渡人,渡己。
“將軍,你拿好符,出入要小心!”
欣然快速將符紙塞到了舅舅手裡。
舅舅笑了笑,“好,聽你們的。”
欣然隨她去了房間,唐時錦沏了兩杯茶。
“說說吧,什麼奇怪的事?”
欣然端著茶,神色凝重下來,“我覺得我父王最近不正常。”
“哦?”
“他前幾日說,他要續妃。”
唐時錦挑眉,“崇王有了第二春?你是怕他娶了新王妃,會影響到你跟蕭洵在王府的地位?”
“當然不是!”欣然好沒氣的說,“我父王啊!難道你不了解他嗎?他怎麼可能突然要娶彆的女子?”
有點道理。
而且以崇王的麵相來看,不是個會沉溺於酒色的。
“而且,我父王要娶的這個女子,並非出身名門,是個……是個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釀酒女!”
欣然說著就來氣,並且臉上還帶了絲驚恐,“一個釀酒女,在酒坊賣酒的,突然就跟我父王看對眼了?這正常嗎?”
“我越想越不對,趁我父王不在,偷偷溜進了他的書房,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唐時錦笑了笑,抬手戳了戳她的眉心,一縷靈力遣散了她眉間的一點晦氣。
欣然並未察覺到,她身上染了晦氣。
“我猜你彆賣關子了,崇王可能確實遇到了不乾淨的東西。”
欣然揉了揉腦門兒,“我料定我的直覺錯不了,我父王以前隻愛畫梅花,但現在,他居然在書房裡掛著彆的女人的畫像,你說,這正常嗎!”
唐時錦挑眉,“所以你來找我,是希望我跟你一起,去抓你父王的奸情?”
欣然嘴角抽抽,“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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