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家不知好歹,敢拒絕他和祖母,害得他黃了差事。
他就得讓唐令儀在京城的青年才俊中抬不起頭來!
看誰能瞧得上她!
安國公府她們瞧不上,唐令儀便留在家做一輩子的老姑娘吧!
魏乾心下冷哼,麵上一臉得意。
“你們啊,消息都閉塞了不是?人家唐大姑娘可輪不到你們,聽說她已經私定終身了。”
有人爆出八卦,引起了同夥的好奇,“哦?是哪位仁兄?敢與唐家姑娘私定終身,快說說!”
那人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表情,“是……”
“你們在說什麼呢!”唐玉延拳頭硬了,疾步走了上來。
砰。
方才嘴賤的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一拳砸在臉上。
整個人摔了下去。
連帶著桌子,也被人踹翻。
魏乾等人全都嚇得不輕。
唐二郎一愣。
打人的不是他。
他拳頭還沒來得及揮出去呢,有人動作比他更快。
是謝尋。
“謝尋!你瘋了!你敢打人!”那被打的公子哥捂著臉,被人攙扶著,從地上拉了起來。
公子哥一開口,就覺得不對。
“呸!”他猛的,吐出一顆帶血的牙來,表情更為氣憤,“你打掉了我的牙!謝尋,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就看大夫去,來這發瘋打人,你小子是花樓裡喝醉酒了嗎!”
謝尋冷冷的看著他們,輕聲嗬笑,“你得罪了我,我打你,不奇怪。”
聽他說的這麼猖狂,挨打的公子哥更氣,“你有病吧!我幾時得罪過你!”
“你剛才的話,就是得罪我了。”謝尋一瞥公子哥身邊的人,“還有你們,都給我小心點,再讓我聽到你們嘴裡不乾不淨,小心你們的舌頭。”
雅集上這些公子哥,自詡讀書人,走的是文人墨客,附庸風雅的路子。
沒幾個是能打的。
更不抗打。
謝尋這麼明目張膽的威脅人,他們心裡雖不服氣,但麵上卻都慫了。
“哼,我說你突然來發什麼瘋呢,原來是為了女人啊?”
那被打的公子哥冷笑著,他一說話,嘴巴就疼,但他氣啊,他必須得說,“你們方才不是問我,同唐大姑娘私定終身的那位仁兄是誰嗎?就是眼前這位謝公子謝尋啊!”
周圍人頓時反應過來。
難怪他們說起唐令儀,謝尋這麼大反應。
敢情是為唐令儀出頭呢?
謝尋一個箭步上前,一把揪住那人的衣領,“你們這些人,個個都覺得自己才高八鬥,學富五車,其實不過胸無點墨,連做人都不會,就不要自稱讀書人了,免得給聖賢書抹黑。”
“謝,謝尋,你想乾什麼?放手!放開我!彆以為我怕你!你敢動手,信不信我拉你去見官?”
謝尋麵色冰冷,那人嚇得說話都結巴了。
他生怕謝尋再動手。
“謝尋,你莫要衝動!”有人開口勸道。
謝尋並不理會。
又有人說道,“有道是無風不起浪,謝尋,你與那唐令儀之間若清清白白,又怎會傳出這些閒話來!”
所以,怪不得他們閒聊。
若自身清白,行得正坐得端,又何懼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