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讓他們打進去,隻讓他們守著便是。”
唐時錦畫完傳送符,“事不宜遲,我們走吧。”
有了傳送符,不過須臾,便到了須彌山。
唐時錦抬眸,縱觀須彌山。
藏風聚水,是個有靈氣的好地方。
可惜,山穀中妖霧籠罩,靈氣早已被妖霧腐蝕。
“阿錦妹妹。”
聽到喊聲,唐時錦抬頭,看到岑南舟在向她招手。
此番重在防守,岑南舟帶的人並不多,悄悄守在山穀外圍。
“洞房過的如何啊?”岑南舟一見麵,就對她擠眉弄眼,打聽八卦,“看你這精神抖擻的樣子,難道是君上不行?”
唐時錦:……
她瞥了眼岑南舟,“不比小侯爺後院那一堆美人,便是夜夜點燈,七天也不帶重樣的。”
岑南舟被嗆的嘖了聲,“真護短。”
唐時錦哼的聲。
蕭宴行不行,她知道就行。
少來八卦。
倒是蕭世子上道很多,“皇叔,新婚大喜啊,侄兒沒能喝上皇叔的喜酒,甚是遺憾。”
“不必遺憾,你以後的酒水,朕包了。”蕭宴嘴角微微上揚。
可見心情不錯。
蕭洵馬屁拍的正好,他嘿嘿道,“那就謝過皇叔了。”
說罷,他還得意的衝岑南舟一挑眉。
好似炫耀。
岑南舟一雙桃花眼,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幼稚。
“山中情況如何?”蕭宴又問岑南舟。
“不知。”岑南舟答。
蕭宴冷眼瞥他,“可有妖物?”
“不知。”
蕭宴麵色冷淡,“一問三不知,卻隻想著打聽非短流長,朕讓你來此作甚?”
岑南舟:……
報複心真強的男人。
再也不取笑這對夫妻倆了。
蕭世子沒忍住笑,“皇叔,妖物沒見著,蚊子倒是多,還有好多螞蟻,皇叔再不來,侄兒就要喂蚊蟲了。”
岑南舟在旁邊吐槽,“嬌氣。”
“你不嬌氣,那臉蛋比我還白,皮膚比女人還嫩,白白嫩嫩,長的男女不分,連蚊子都格外憐惜小侯爺些,隻叮我一個!”
蕭世子翻白眼。
好沒氣的懟。
岑南舟眯起桃花眼,“世子是還想打一架?”
唐時錦和蕭宴來之前,他們已經打過架了。
全因蕭洵對著他露出驚豔的表情。
若隻是驚豔倒也沒什麼。
可蕭世子還吞口水。
問他長的如此貌美,對女人還會感興趣麼?
於是,二人一言不合,就打了起來。
蕭洵冷笑,“我說錯了嗎?本世子是在誇你呢,多少女子若能得小侯爺三分顏色,於我們也是一種福音啊。”
岑南舟拳頭捏的咯咯作響,“上一次敢在我麵前如此嘴欠的人,已經見了閻王,世子莫非真以為,本侯會一直看在阿宴的麵子上讓你三分?”
“誰稀罕你讓了,本世子又不是打不過你。”
唐時錦:……
好像兩個小學生吵架哦。
突然聞到了基情的味道。
“阿宴,斷袖不犯國法吧?”她低聲在蕭宴耳邊說。
蕭宴眉梢微動,“不犯。”
岑南舟與蕭洵同時看了過來,“你說誰斷袖?”
二人,異口同聲。
唐時錦微笑,“沒說誰,我就是隨口一問,不必對號入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