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蕭宴幽深的眸子。
她頓時悟了。
“好了,不用說了!”
神魂交融時,才有翅膀!
這事兒是什麼興奮劑不成!
蕭宴一興奮,翅膀就長出來了?
蕭宴低聲笑了起來,“下次一定讓阿錦摸上翅膀。”
唐時錦嘴角抽抽,不過那翅膀,很漂亮。
跟鳳宴的一模一樣。
要是摸上一把,手感一定很好。
“對了,還有一件事,沒來得及說。”唐時錦又道。
“嗯?”
“你回來時,身上沾了些陰氣,不過並不嚴重,已經被我驅散了。”
陰氣?
所以阿錦問他,今日見過什麼人?
“阿錦是懷疑,有人將臟東西帶到了宮裡來?”
唐時錦點頭,“皇宮有龍運庇佑,按理說一般的邪祟是不敢靠近的,但如果有人帶進來,那就不一樣了。”
“今日殿試,選出了一甲前三名。”蕭宴琢磨著,有問題的是臣子還是考生?
唐時錦想了想,“這樣,你明天將今日見過的考生,還有大臣,全都叫來,讓考生再考一遍,我能上殿麼?”
如果她去,可以親自看看,有問題的是誰。
蕭宴則說,“阿錦是皇後,宮裡沒有你不能去的地方。”
說罷,他將唐時錦再次抱起,往床榻走去。
“乾什麼?”唐時錦有些緊張,“我今天不想看翅膀了!”
蕭宴輕笑,“不看,隻睡。”
唐時錦:……
…
次日。
殿試的幾位考生,再次被召見進宮。
大臣們每日都要上朝,看上去並無異樣。
唯獨不同的,是大臣們居然在大殿上看到了皇後。
大家麵麵相視,皇後怎麼來了?
禦史站了出來,“君上,皇後娘娘乃後宮之人,大殿是朝臣們議事的地方,後宮乾涉,這有違宮規,實在不妥,還請娘娘先行回宮。”
“皇後與朕夫妻一體,禦史是不是覺得,朕也不配坐在這?”
蕭宴聲線幽冷。
禦史垂著頭,脊背冒出冷汗,“君上,臣並無此意,自古夫主外,妻主內,此乃綱常人倫之道,皇後隻需管好後宮之事即可,這前朝之事,祖訓有言,後宮不得乾政,臣也是為了君上和皇後著想,擔心皇後娘娘被人指摘詬病。”
“你閉上嘴,便無人指摘。”蕭宴語氣冰冷。
禦史又是一噎。
都知道君上寵愛皇後。
後宮隻有皇後一人。
這本就已經是很不妥了。
哪有皇帝後宮空空的。
禦史的職責,便是諫君!
君上此舉,不是昏君嗎?
於是,禦史又把目光放到了文相身上,“丞相大人貴為內閣大臣之首,對此有違宮規之事,難道沒什麼要說的嗎?”
文相兩眼一閉。
裝聽不見。
不乾我事。
我看不見。
若是以前,他自然會讚同禦史說的。
但現在,他不會說皇後半句不好。
乾脆就裝聾。
橫豎不妥的事又不止這一件。
他雖是個老迂腐,但他不頑固。
皇後配得上站在此處。
禦史大人麵部抽搐,丞相居然不管?
“崇王,您看……”
站在右側的崇王側過身去。
本王看不了。
禦史隻覺得牙酸,頭上冷汗更多了,企圖找個人認可自己說的,“各位大人們……”
大人們低頭看腳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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