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憐兒:總覺得她是在說我。
“你為什麼取名叫憐兒?”唐二郎問。
“老娘本來就叫這個名字。”狐憐兒答。
徐燕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感覺就叫憐兒。”
狐憐兒:……
得。
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馿頭不對馬嘴。
她還是閉嘴吧。
“咳!徐姑娘,我給你搭個脈象吧?”唐時錦提醒這對情侶。
旁邊還有人呢。
摟摟抱抱,卿卿我我,成何體統。
等她走了再膩歪也行啊。
徐燕頓時羞紅臉,默默伸出手。
唐時錦三指搭在她脈象上,片刻後收回,“沒什麼事了,蠱沒了。”
“蠱?”
“你被人暗算,中了蠱。”唐二郎說,“最近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
徐燕擰眉,“沒有啊,我除了來見你,沒有見過其他人。”
“你好好想想,確定沒有見過其他人?”唐時錦道,“下這蠱的人,不像是要你的命,倒像是,想給你個教訓,不過這蠱本身,就很惡毒了。”
徐燕想了想,“難道是她?”
“是什麼人?”
“一個小姑娘。”徐燕說,“來找二郎前,碰巧遇到的。”
那姑娘說了些唐時錦不好的話。
她便與之理論了兩句。
“什麼樣的姑娘?”唐時錦問。
徐燕搖頭,“十五六歲,看裝扮,不像京城人士。”
“你剛醒,再歇一下回將軍府吧。”魏氏開口。
晚宴時。
流珠急的團團轉,內侍監來問,“皇後娘娘還沒回麼?”
流珠搖頭。
“君上那裡我先去知會一聲,你在這等著娘娘。”
“有勞公公。”
“流珠姑娘就不要跟咱們客氣了。”
他是君上身邊的人,流珠姑娘是皇後身邊的人,都是自己人。
內侍監匆匆去了。
“恭賀君上登基,南楚來遲,備了厚禮獻給君上,請君上笑納。”
大殿上。
南楚大皇子烏木,麵見蕭宴,單手扣在胸口的位置,微微彎腰頷首,這便是南楚的行禮方式。
“免禮。”蕭宴坐於龍椅之上,氣勢逼人,“南楚的厚禮,朕收下了,還備了晚宴給你們接風洗塵,賜座吧。”
烏木:……
多少有點不受重視的感覺。
“謝過君上,外臣卻之不恭。”烏木轉身就坐。
他身後的三男兩女,隨他走到坐席上。
文相則帶領臣子們,坐在另一邊。
“君上,你的皇後呢?”南楚那邊一坐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開口,“怎麼不見你的皇後?快讓她出來,我想見見會道法的道姑皇後長什麼模樣!”
朝臣皺眉。
此女,好生無禮!
開口的,是個小姑娘,紮著兩個麻花辮,一雙眼睛布靈布靈的好似會說話。
正四處張望著,天真爛漫,說話卻沒什麼禮數。
“烏婼,不得無禮!”烏木不輕不重的訓斥了一句,然後對蕭宴賠笑道,“君上見諒,這是我妹子烏婼,烏婼從來沒出過南楚,第一次出遠門,難免興奮,一時忘了禮數,外臣代她向君上致歉。”
蕭宴神色冰冷,嗓音帶著一股子寒意,“下不為例。”
他感覺到,蕭宴釋放出來的威壓。
看來傳聞果真不假。
北離新帝,極為寵愛他這位皇後。
一個道姑,籠的住帝心,也是新奇。
新帝口味獨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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