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哪,你把人找來,我道歉就是!”烏婼不屑。
看她不毒死那女人!
告狀都告到皇帝麵前來了。
有點本事啊。
她以為,隻是大街上隨便一個平民呢。
烏婼懷恨在心,唐時錦看的一清二楚,“人沒來,先坐著吧,會有機會道歉的。”
烏婼:……
玩我呢?
她一屁股坐下。
皇後了不起啊,會道術了不起啊,她還會蠱術呢。
她是蠱術最好的天才。
哼。
等她進了宮,未必會輸給道姑!
“君上,既是為外臣接風洗塵的國宴,為何不見慶王夫婦?”
烏木掃了圈宴席上的臣子。
沒有慶王。
“慶王病了,在家養病。”蕭宴不緊不慢道。
烏木:……
好拙劣的借口。
君上,甚至連敷衍都敷衍他們麼。
慶王夫婦,分明是被軟禁起來了。
“烏婼想念姑姑,外臣可否請求,帶小妹去拜訪一下慶王妃?”烏木又道。
“準。”
人之常情。
蕭宴沒有不準的理由。
“謝過君上。”烏木又坐了回去。
唐時錦抬眸,迎上一道淡漠的目光。
那目光中,一閃而過的不屑。
透著絲絲輕蔑。
很快消失不見。
是個女子。
安靜的坐在南楚使臣的隊伍裡。
烏木雖然坐在她前頭,但看姿態,此女地位不比烏木低。
一身白衣,縹緲若仙,倒不像是烏木他們這樣的傳統打扮。
戴著麵紗。
看不清臉。
隻能看到一雙銳利勾人的眼睛。
唐時錦感歎,南楚的隊伍裡,臥虎藏龍啊。
酒過三巡,戴麵紗的神秘女子,看了眼烏木。
烏木挑眉,手裡端著一杯酒,正要起身。
“大皇子遠道而來,是為貴客,本王敬你一杯。”
烏木話還沒開口,就被崇王攔了下來。
麵色帶著一絲不悅,嘴角揚起,“這位王爺是……”
“我是他三哥。”崇王一指龍椅上的蕭宴,道,“大皇子可否賞個臉?”
“原來是崇王,失敬,外臣敬王爺。”烏木客套道。
崇王喝了。
文相立馬又站起來了。
緊接著,又是大臣們。
個個都來敬烏木酒。
烏木想說的話,被一杯杯酒擋了回來。
崇王回到座位上,對著蕭宴唇語道,“還不謝謝三哥?”
麵紗女子秀眉緊蹙,這些大臣,故意的吧?
挨個敬了一輪之後,烏木總算找到了說話的機會,他瞧著似乎有幾分醉意,“君上新帝繼位,可還願與我們南楚結百年盟國?”
“大皇子何意?”蕭宴淡然開口。
“君上在西北厲兵秣馬,又是何意?”烏木似醉非醉,“君上,可是要與我們南楚開戰?”
大臣們一凜。
宴席上忽然就沉默了。
氣氛肅靜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