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圓圓,彆著急,若袁公沒求到人,我們再想辦法。”男子寬慰道。
“除了那位,就真的沒人能幫他們了嗎?”圓圓心疼的掉眼淚。
男子搖頭,“放眼鄴城,無此道術之人,那位能在此時來到鄴城,未嘗不是機緣,你彆哭,我在想法子。”
圓圓點頭。
男子看著遊蕩在外的陰魂,或許可以請它們幫個忙。
…
“家主,又,又死了一個。”
袁管家神色慌張,袁父臉色不好看,“帶路。”
死的是個丫鬟。
死在花園裡。
袁父一看見,心就突突跳,“埋了,趕緊找個地方埋了,不要讓父親知道,免得驚擾父親,還有夫人那,也彆說,免得嚇到夫人和小姐。”
“是。”袁管家當即叫人,把屍體抬走。
“這是第幾個了?”袁父顫聲問。
“第,第八個。”袁管家答。
袁父麵色青白。
他都懷疑,袁家是不是中邪了?
有邪祟作亂?
不巧,袁公回來了,“抬的什麼?”
下人們麵麵相視。
袁父急忙上前,“父親回來了,沒什麼,就是,就是花園裡一棵樹死了,我讓人挖了,正要拿去扔掉呢。”
袁公皺眉,“你腦子是不是被挖掉了!”
“為父是老了,不是瞎了傻了,這抬的明顯是個人,你跟我說是樹,樹有腳啊?”
蓋屍體的白布下,露出一隻腳趾頭。
袁父汗顏,“父親息怒,是,是個丫鬟,不小心……”
“抬過來,我看看。”袁公不理他。
下人們猶豫。
袁公一吼,“怎麼,我說話不管用了?”
袁公是老祖宗輩分的人。
誰不怵他。
下人趕忙將屍體放下,袁公掀開白布一看。
“父親,小心!”
袁父早有預料,手忙腳亂的扶著袁公。
看到屍體,袁公往後一栽。
險些沒摔著。
饒是他見慣了風浪,也被這具屍體嚇著。
這就是一具乾屍。
像是被人吸乾了精血和精氣。
全身隻剩皮包骨。
瞧著陰寒又瘮人。
“這是怎麼回事?”袁公心驚,“這人怎麼死的?怎會是這副模樣。”
袁父答不上來。
袁公怒了,“都啞巴了!”
袁管家跪了下去,“我們也不知是怎麼回事,這些屍體突然就冒了出來,死的都是府裡的下人。”
這些?都是?
袁公捕捉到關鍵詞,“你是說,這不是第一具屍體?”
“是……已經有七八個人遇害了。”袁管家低著頭。
袁公震驚了。
他府上,死了七八個人,他都不知道?
“近日府上,不太平吧?”
他突然想起了唐時錦說的話。
頓時心裡發毛。
唐時錦從未來過袁家,竟知袁府不太平?
她莫非,真能看出點什麼?
眼看瞞不下去了,袁父隻好說,“父親,咱們府上不會招了什麼邪祟吧?要不要請個道士回來做法看看?”
袁公蹙眉。
那還不如請唐時錦呢。
心裡,冒出這句話。
但嘴上,他沒說。
“府上死了人,你不想著嚴查凶手,卻想著道士做法,你腦子真被挖了!”袁公罵道。
袁父委屈,不敢還嘴,“我也是擔心父親和幾個孩子的安危。”
把人吸成乾屍,一看就不是人乾的。
袁公擺擺手,“嚴查府中所有人,務必揪出凶手!”
老父親發話,袁父也不敢不從。
“袁公,恐怕你是查不到凶手的。”藍纓不知道什麼時候來了。
她蹲在屍體旁,檢查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