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知府剛從驛站回來,水喝到嘴裡,還沒咽下去,就嗆的半死。
師爺連忙給他順氣,“大人小心呐,慢慢喝,彆著急。”
“我,本官怎麼能不急!君上親臨啊,偏偏這個時候,綿陽出了棘手的命案,本官這頂烏紗帽還保得住嗎!”
劉知府放在茶盞,急的直拍大腿。
這命案詭異很,知府追查了半個月,也沒查到凶手的線索。
“這是第幾個受害者了?”知府苦著臉問。
“回大人,第六個了。”師爺道。
“還是和之前一樣,麵目全非?”
“是,這次受害者比之前的更為慘烈,死的麵目全非啊。”
知府去迎接君上的時候,師爺就同仵作一起驗過屍了。
屍體被撕咬的慘不忍睹。
仵作稱,這不像是尋常凶手。
倒像是,野獸所為。
“大人,卑職倒有個主意。”主簿開口道。
劉知府現在就像熱鍋上的螞蟻,“什麼主意啊?”
“大人,府衙人力有限,這案子又太過詭異,眼下君上來了綿陽,未嘗不是我們的機遇,我們不妨借君上的手,來揪出真凶?”主簿道。
劉知府聽完,愣住了,“這,能行嗎?”
“我聽聞,咱們這位皇後娘娘身懷道術,可通陰陽,辨妖邪,非尋常女子啊。”
劉知府猶豫了,“若是君上責怪下來.”
“大人,君上雖嚴厲,卻乃明君,大人若去君上麵前言明此事,隻要大人是真心為了百姓,相信君上不會怪罪的。”
劉知府動搖了。
畢竟依靠府衙的力量,確實抓不到這個凶手。
師爺想了想,也附和道,“大人,我覺得主簿所言有理,君上仁德,有何理由直百姓於不顧呢。”
主簿抓緊說,“大人,此事宜早不宜遲,君上與娘娘隻是路過綿陽,不會久留,說不定明日一早就走了,要抓緊呐!”
劉知府一拍大腿,“成!明日一早,我便去向君上請罪,求君上救我綿陽百姓。”
唐時錦睡了個舒服的懶覺。
岑南舟整裝待發,“用完早膳,我們就可以走了。”
卻見唐時錦看了眼有些陰霾的天,院裡一顆楓樹上葉子光禿禿的,天氣越來越冷了,已然入冬,楓葉都掉光了,卻有幾隻麻雀在枝頭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唐時錦微微蹙眉。
岑南舟就像個管家,負責她們的出行和一切雜事,見她盯著樹上的鳥,“怎麼?嫌吵麼?”
唐時錦搖頭,“今天走不了,東西不必收了。”
岑南舟:“不走了?”
“肚子餓了,先吃飯吧。”唐時錦說。
岑南舟琢磨了一下。
也沒琢磨明白。
隨即笑了笑。
阿錦妹妹一向都是這麼神神秘秘的。
她既說走不了,那便是走不了,君上說話都沒她管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