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出來,他心裡還是心疼妹妹的。
拓跋笙眼眶紅了,“不用了王兄。”
“你還為他說話?”拓跋巳冷臉。
“他死了。”
拓跋笙一愣。
“薑宣已經死了。”拓跋笙說。
拓跋巳沒再多說,轉而道,“君上,我們入王宮說話。”
蕭宴等人也沒有提薑宣的事,拓跋巳帶著他們,去見了北疆汗王。
“父汗,北離君上到了。”拓跋巳介紹道。
王座上,坐著個花甲老人。
“北汗王,久違了。”蕭宴聲音沉穩。
北疆汗王也稱為北汗王。
兩位都是君王。
彼此不必行禮。
但入鄉隨俗,岑南舟與蕭世子是臣子,見北汗王該有的禮數不能少。
他二人行了個北疆禮,“見過北汗王。”
北疆男子行禮,左手握拳,捶於右胸。
女子行禮,不必握拳,方向相反,右手覆於左胸即可。
“免禮。”北汗王笑嗬嗬的說了句,“君上,請上座。”
蕭宴牽著唐時錦上前。
“這位是君上的皇後吧?來人,給皇後添個座。”北汗王道。
唐時錦抬眸,走近了看清這位北疆汗王。
老汗王麵相不失親和,但唐時錦卻盯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狐疑。
宮人搬來座椅,唐時錦坐在蕭宴身側。
岑南舟等人,則坐在下首。
“聽聞君上要來我北疆,雖不是出使,但孤王也是歡迎之至啊,孤王備了酒宴,為君上接風洗塵。”北汗王道。
“多謝汗王。”
席間,有歌舞相伴。
領舞的,是個美人,唐時錦聽見拓跋顏小聲的吐槽了兩聲。
這美人應該是北汗王的妃子。
結束後,北汗王安排蕭宴住在了旭日行宮。
“這行宮有王宮最好的觀景台,之所以叫旭日宮,是因為早晨太陽升起的第一縷陽光,便是照在這裡,代表著希望和生機。”
拓跋巳負責招待他們,給他們帶路,“是父汗對君上的敬重。”
“汗王客氣了。”蕭宴社交回應。
“父汗,女兒錯了。”拓跋笙跪在北汗王的寢宮前認錯。
裡麵傳來北汗王冷漠的聲音,“錯了就跪著。”
拓跋笙無顏忤逆父汗,隻得跪著。
拓跋顏急忙趕來,“阿姐,你身子才剛有好轉,彆跪了。”
“是我讓父汗失望了。”拓跋笙愧疚搖頭。
不肯起來。
父汗甚至不想見她。
拓跋顏擔心阿姐的身子,要去見父汗求見,被宮人攔住,“公主,汗王累了,吩咐誰也不見,要休憩了。”
拓跋顏無奈,一咬牙一跺腳,回到拓跋笙身邊一起跪著,“父汗不讓阿姐起來,我也不起來!”
“阿顏,你沒必要陪我一起跪,總歸我已經回宮了,總能讓父汗消氣的,我們不要再觸怒父汗了。”拓跋笙喊她起來。
行宮裡。
唐時錦一直眉心緊鎖。
“阿錦,你發現了什麼?”蕭宴最了解她。
她一定是發現了不對。
才會從王宮出來,就一直皺著眉心。
“很奇怪。”唐時錦說,“從汗王的麵相來看,他的陽壽已經儘了,但他卻並無衰弱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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