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運勢好,可以幫他壓一壓。”唐時錦賊兮兮的說。
岑南舟沒再問。
出酒樓時,蕭洵又被門檻絆倒,摔個狗吃屎。
幸虧岑南舟眼疾手快的將他拉住。
才不至於和大地親密接觸。
他暴跳如雷,“我明明都已經避開了,氣死我了!”
破門檻!
蕭洵一腳踹在門檻上。
店家趕忙過來賠罪,“客人消消氣,你這就是被耶律小姐衝撞到了,自己回家用柚子葉掃掃,去去晦氣,以後見著耶律小姐,還是繞道走吧,可彆不信邪了。”
蕭世子好沒氣的離開了。
回了房間,岑南舟將房門反鎖。
“你鎖門乾什麼?”
岑南舟上前,將他推到在塌上,“替你去去晦氣。”
蕭世子笑罵,“人家是要用柚子葉去晦氣,你是柚子葉嗎。”
“我比那個管用。”岑南舟目光幽深,凝視著他,“皇後說了,我運勢好,能替你壓黴運。”
“滾蛋!”
蕭世子半推半就的罵。
“小錦,抱歉,這兩天都沒來找你玩。”拓跋顏跑來行宮,怕唐時錦寂寞,來陪唐時錦。
結果,壞了君上的好事。
所以君上寒著臉。
唐時錦好笑,“沒事,我不閒。”
“本來想帶你去王城轉轉的,可阿姐受傷了,所以耽擱了。”拓跋顏說。
“傷的嚴重麼?”唐時錦閒聊。
拓跋顏搖頭,“就是跪傷了膝蓋。”
說起這個,拓跋顏就忍不住苦著臉,“父汗也太狠心了,竟然真的讓阿姐一直跪著,阿姐跪了兩天,膝蓋都跪傷了!”
幸好有巫醫。
才沒大事。
唐時錦聽出苗頭,與蕭宴對視一眼,她道,“你父汗為什麼讓拓跋笙跪著?”
“其實也不怪父汗。”拓跋顏咬唇歎氣說,“是阿姐自己去跟父汗請罪,父汗沒讓她起來,父汗真是越來越狠心了!”
“汗王一直如此嚴厲嗎?”唐時錦試探。
“才不是呢,父汗以前最心疼我和阿姐了。”拓跋顏倒也沒防備她,有什麼說什麼,“以前父汗絕舍不得讓阿姐一直跪著,這次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好像忘了阿姐在外麵跪著似的。”
拓跋笙體力不支,跪暈過去,才被帶回寢宮的。
唐時錦說,“有沒有可能,這不是你父汗的本意?”
“什麼意思啊?”拓跋顏沒明白。
“汗王也許不是汗王。”蕭宴語氣沉穩。
拓跋顏擰眉,“君上這是何意?”
“不知。”
拓跋顏無語。
不知?
那你說什麼父汗不是父汗?
莫名其妙。
“刺激!”
忽然冒出一個人,拓跋顏嚇了一跳,“什麼東西!”
旱魃擺手,“我不是東西,哦,我不是人,我是旱魃。”
唐時錦:……
拓跋顏:……
“你來做什麼?”唐時錦開口,“冥府住的怎麼樣,還習慣嗎?”
“習慣習慣。”旱魃隨意擺手,臉上帶著興奮。
“你剛說什麼刺激?”唐時錦聽著不對。
旱魃神神秘秘的笑,“男人,刺激!”
唐時錦:……
這話聽著,怎麼好像帶顏色呢?
“你還沒說,你來乾什麼?”唐時錦問。
“正事晚點再說,我要去看刺激!”
旱魃來無影去無蹤。
給唐時錦整無語了。
什麼刺激?
能比正事更重要?
“旱魃。”拓跋顏琢磨著,“好像在哪聽過?”
唐時錦剛想解釋一下,拓跋顏忽然驚叫起來,“我知道了!”
“旱魃,大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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