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帝蹲下身,抬手捏起她的下顎,旱魃一雙清亮的瞳孔中,已經現出了血煞之氣。
“就你這樣,尋常哪個男人受得住?”
她這血煞,低級點的鬼都得被她吸乾了。
何況人族。
旱魃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是人是鬼都行……我要死了,你真狠心。”
她痛苦的蜷縮在寶座上,知道她有多難受麼!
比跳進冥火中還難受百倍!
“你是大帝,我勉強不了你,你不要我,那就找個人來給我啊……”旱魃近乎哀求。
大帝驚訝的發現。
她眼角落下滴淚。
冰冷的。
卻灼熱了大帝的手。
大帝的手,也是冰冷的。
旱魃蹭上一點,就想要的更多,她的臉下意識的往他手上貼,她快爆炸了!
“我負責……人也好鬼也好,我要了他會負責的。”旱魃哭著保證。
她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
她隻知道,她難受的要死掉了。
可大帝無動於衷。
大帝沒有心,他不會喜歡她,更不會替她疏解。
旱魃知道,這樣下去,她死定了。
她必須要找個男人來。
男人男鬼,她都不在乎了。
隻要能幫她緩過去就行。
旱魃沒有廉恥,沒有羞恥心,可她不能是這麼個難堪的死法。
她曾見過仙族的女子,被修羅族俘虜之後,喂下此藥,非但被玩弄,最後死的衣不蔽體。
她決不能死的那般屈辱。
旱魃撐著極強的意誌力,搖搖晃晃的站起來,她要自己去找男人。
然……
大帝擒住了她的手腕,一陣天旋地轉,旱魃就倒在寢殿柔軟的床上。
殿中光線陰暗。
但她依稀能看清大帝的臉。
垂直的輕紗床幔,擋住了床上的身影。
虛虛實實,忽暗忽明。
旱魃遵循本能,爬起來扒在大地身上,眼尾帶著一絲魅惑。
好涼。
大帝沒有體溫,而她身上快燙熟了。
“要我嗎?”她滾燙而喘息的聲音在大帝耳邊問。
大帝終是攬上了她盈盈一握的細腰,“你是第一個上這張床榻的女子。”
旱魃不知為何,明明自己快要死掉了,聽到這句話,她眼角會不自覺的流淚。
“本帝君,要你。”大帝一揮手,旱魃隻覺身子一涼。
她嬌小的身軀,完全覆蓋在大帝的身影之下。
她的煩躁不安,在她沉淪的那一刻,統統消失了。
當旱魃再次醒過來,冥府已經過去了兩個晝夜。
儘管冥府晝夜不分。
但也有計時的規律。
旱魃睜眼,隻覺得渾身酸痛,她不自禁皺緊了眉頭。
比她上戰場還累。
“醒了?”大帝聲音暗啞,捏著她的一縷發絲纏繞指尖。
仿佛明白了什麼叫繞指柔。
旱魃眨了眨眼睛,想到她纏著大帝的瘋狂,頓時感覺沒臉見人了。
她捂著臉。
大帝似乎笑了一下,“害羞了?不是說,你沒有羞恥心。”
旱魃露出臉,一個翻身,就趴在了大帝腰部上,“那不一樣,嘴上說說跟實際行動,怎麼能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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