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乾什麼?”
謝恒聽到聲音,立馬回頭,“綿綿?你怎麼來了。”
他趕忙朝木棉走去。
孟婆嘖的聲,不耐煩的看過去,然而……
當她看清木棉的臉,整個人亞麻呆住,“青……”
後麵的弦字,愣是在木棉的冷眼之下,咽了回去。
“父親不放心你,所以讓我來看看。”木棉隨口說。
謝恒臉上露出憨笑,“我沒事,對了,那七對母子還好嗎?”
木棉眼神淡淡,“你將她們送回謝家,自然還好。”
謝恒察覺到,綿綿語氣有些不開心。
他便道,“綿綿,我是一時情急,才將她們送回家的,並無其他的意思,你信我。”
木棉看著他誠實認真的臉,想不信他都難,她微歎,“我知道。”
真要生他的氣,她就不來了。
孟婆以一種怪異的眼神盯著謝恒,“她就是你妻子?”
謝恒轉過身,大手牽上木棉的手,十指相扣,“她就是我的妻子!”
孟婆嘴角抽抽,表情複雜,“你眼光,真差!”
謝恒:……
木棉:……
謝恒覺得,這話一定不是在說他。
孟婆看著木棉,臉上多了點無語又無奈的表情,堂堂上任孟婆,看上一個道士?
謝恒看起來,天分並不強。
“你剛叫她什麼,綿綿?”孟婆麵無表情。
實則心裡瘋狂吐槽。
她們孟婆,在冥府雖說官職不高,但卻是獨一無二的。
上至鬼君下至陰司,誰不給她們三分薄麵。
“你是陰司。”木棉神情泰然,“不知我相公何處得罪了你,陰司針對活人,有違陰律,你明知故犯,不怕罪加一等嗎。”
孟婆:……
她微笑磨牙,瞪大眼睛。
從表情來看,像是在控訴木棉的無情。
你行。
重色輕友是吧?
罪加一等是吧?
孟婆輕輕嗬笑一聲,蓮步輕移的走向木棉,素白的手搭上她的肩,在她耳邊曖昧道,“綿綿是吧?綿綿這名字真好聽,我們陰司看人的眼光最準了,綿綿,我記得你有點眼熟啊,我好像在哪見過你呀?”
木棉瞥了眼。
威脅她?
謝恒緊盯著孟婆,像是怕她對綿綿不利。
同時,也好奇她的話。
她見過綿綿?
“我是陰司,自然不會在陽間見過你,哦,我想起來了,我在忘川見過你。”孟婆似笑非笑的拖長了尾音。
木棉:……
謝恒覺得,孟婆同綿綿說話的語氣,似乎格外熟絡?
“綿綿,我記得你過了忘川,飲了孟婆湯呀,還是我親自端給你的呢,你忘了?”孟婆笑容狡黠。
木棉無語。
想讓謝恒懷疑她的身份?
謝恒麵色沉默下來。
木棉勾唇,“相公,不如我們將孟婆與活人勾結,拿孩子當祭品的事告知鬼帝?冥府的人,當由鬼帝處置。”
孟婆眼尾抽搐。
咬了咬牙,“你還真是睚眥必報!”
謝恒修道,祭拜一下鬼帝,便可將此事告知冥府。
“聽綿綿的。”謝恒婦唱夫隨。
孟婆氣惱的哼聲,“你們兩口子瞎了眼?祭品我還沒拿到呢,獻祭大陣也被你男人破壞了,道士,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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