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恒似乎低笑了聲,“哪都不滿足,綿綿,我欲壑難平,你要負責的。”
木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話是謝恒說出來的?
他沒被附身?
沒被奪舍吧?
就像他說的,以前的謝恒,對她算是克己複禮,相敬如賓,即便是夫妻情事,他向來也是點到為止。
不會求欲不滿。
若非修道,謝恒方方麵麵看起來都像個正人君子,欲望不深,不重。
現在他竟然說,他沒滿足?
木棉一直認為,她和謝恒是因為謝居安捆綁在一起的,謝恒對她欲念不重,是正常的。
三五天有一回男人的需求,也是正常的。
她也儘力配合。
畢竟成了婚,亦是名正言順。
結果,她沒讓他滿足過?
木棉不知出於什麼心理,突然就很挫敗,語氣也多了幾分衝動,“你欲壑難平,為什麼要停?我並未說過不許……”
說著,她偏開頭,羞得自己臉皮都要熟透了。
謝恒的手,在被窩裡,挑開了她的小衣,“從今晚開始,以後我都不會停。”
木棉:……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她捂著臉,羞的沒臉見人。
房中的溫度很快升溫,即便天邊露出白,房中溫度也持續不下,木棉感覺自己好像醉了。
欲望使人沉淪。
迷糊中,木棉攬著他的脖子問了句,“謝恒,你如今的熱情,是因為我,還是因為……我是謝居安的娘親?”
謝恒眼神侵略,聲音堅定,“因為你。”
木棉心歎,戀愛腦我也認了。
謝恒也想問,綿綿,你到底是誰?
可他不敢問。
他害怕一旦問出口,她就回不來了……
他盯著木棉越發嬌豔明媚的臉,竟然已經回想不起綿綿以前的樣子了。
謝恒心底藏著驚駭,可眼中更多的是占有。
人妻也好,鬼氣也罷,他都不想鬆開這個女人。
謝恒此刻覺得,他的道,白修了。
日次。
木棉如常送他出門,謝恒含笑道,“昨晚累著了,不讓你早起,你非不聽。”
木棉瞬間紅了耳根,“我不累,不送你出門,我不習慣。”
不想,謝恒沉默下來。
“怎麼了?”木棉瞧著他臉色不太對。
“你真的不累?”謝恒不禁懷疑自己,還不夠賣力?
察覺到他的弦外之音,木棉好沒氣的剜了他一眼,“快走吧,我等你回家。”
好似昨晚,他才真正開葷似的。
怎麼可能不累。
木棉現在腰還酸呢。
她一個陰司,說被男人折騰累了,多沒麵子啊!
“等我。”謝恒在她臉頰邊親吻一下,笑著走了。
木棉心裡跟抹了蜜似的甜。
一回頭,看到唐令儀,笑眯眯的指了指脖子,“回去撲點脂粉,遮一遮。”
木棉的臉,瞬間像煮熟的蝦子,內外紅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