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蔣珅死了,他與蔣瑤是兄妹,蔣珅的死,最後經仵作驗屍,定性為猝死。
蔣瑤若是為蔣珅的死而來,謝恒還是那句話,他問心無愧。
“娘!”
可巧,就在這時,嫁出去的謝薇回家來了。
一聽謝薇的聲音,謝母立馬喜笑顏開,“薇薇,你怎的回來了?”
謝薇笑吟吟的,“我回來看看娘,娘,你在待客啊?”
“是啊,家裡來客人了。”謝母拉著謝薇,入了席。
蔣瑤站了起來,禮貌的打招呼,“薇薇,許久不見,我給你帶了份禮物來,你新婚時,我沒能趕來,此時補上,還望你彆嫌棄。”
說著,她拿出一支晶瑩剔透的玉鐲子來。
謝薇瞧那玉鐲質地不錯,她有些不好意思,“瑤瑤,我們從小就認識,你不必如此客氣的。”
但其實,蔣家和謝家,許久之前就不來往了。
雖然兩家沾親帶故的。
謝薇敏銳的發覺,宴席上氣氛不太對。
兩位嫂子都盯著她。
對這位小姑子,木棉其實不太熟。
她和謝恒成親時,謝薇已經嫁出去了。
“這鐲子真好看。”謝薇隨手,將蔣瑤送的鐲子帶上,嘴上嘟囔著,“說來要不是蔣家挑剔,瑤瑤應該已經進了謝家的門吧。”
謝母本來笑著,一聽她這話,心裡咯噔一下,“薇薇,彆胡說。”
她扯了把謝薇。
謝薇露出幾分不耐。
欣賞鐲子沒再開口。
死丫頭是個拎不清的。
怎麼能當著木棉的麵說這個呢。
“嫁出去的姑娘不宜回娘家來搬弄口舌,謝薇,你若記不住,往後就不必回來了。”謝恒開口。
謝薇聞言跳腳,“你憑什麼不許我回來!”
“憑你外嫁,憑你沒腦子,憑你口無遮攔。”謝恒神色冷淡。
木棉挑眉。
謝恒平時很少冷臉。
從蔣瑤上門來做客,木棉就看出,家裡氛圍怪怪的。
她又不傻,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到,無非又是一出青梅竹馬的戲碼。
但她不介意。
隻要謝恒對這個蔣瑤沒興趣,木棉就隻要維持好她溫良柔弱的人設,其他的,隻當看不見。
“你說誰沒腦子,我說的難道不是事實嗎……”謝薇惱羞成怒,她就是脾氣硬,不會服軟,聽不得彆人說她不好。
謝薇跳起腳來,就要回懟,被謝母攔下,“薇薇,住口,你給我老實坐下!”
一家人,關起門來,怎麼鬨彆扭都沒事。
但當著外人的麵,胳膊肘是絕對不能向外拐的。
謝薇這話,便是在打木棉的臉。
綿綿是謝家兒媳,謝薇不能幫著蔣瑤一個外人說話。
這點輕重,謝母還是分得清的。
謝薇哼的聲。
甩臉坐下不吭聲。
謝母轉看蔣瑤,皮笑肉不笑的說,“瑤姑娘會登門,屬實令我意外,招待不周,瑤姑娘坐會兒,稍後我遣人送你回去。”
這話,已然就是在送客了。
蔣瑤麵上有些局促不安,“多謝太夫人好意,我,我有些話,想跟謝恒說。”
說話間,她抬起一雙濕漉漉的雙眸,看向謝恒,“可以嗎?”
她眼神中帶著求助。
弱小,可憐,又無助。
木棉想翻白眼,忍住了。
心裡忍不住吐槽,她裝溫良柔弱,裝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