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儀。”謝尋趕來。
冷著臉。
唐令儀預感不好,“你不是去城防營了嗎,怎麼回來了?”
“巡視完就回來了。”謝尋隨口解釋了一句,徑直上前,彎腰一把將唐令儀抱了起來。
也不管周圍有沒有人。
冷冷的瞪著了唐逆和謝恒。
責怪他們讓唐令儀社險。
“謝尋,還有人看著呢,你先放我下來。”唐令儀臉皮薄,有些不好意思。
“你受驚了。”謝尋掃了眼地上光屁股的犯人,道,“我記得大理寺有套宮刑吧?”
唐逆:……
宮刑是宮裡的。
罷了。
大姐夫生氣了。
唐逆很識趣,“姐夫說有就有。”
“我謝家兩位少夫人助你破案,你可真行。”
唐逆一噎。
大姐夫氣性不小。
雖然但是……大姐社險,並非他所願啊。
唐逆感覺自己就像個受氣包。
不過,他並不反感這種感覺。
說完,謝尋狠狠地剜了謝恒,“出息。”
讓自己的夫人做餌。
謝恒:……
謝尋當真是氣性越來越大了!
自從當上了將軍,誰他都敢訓!
謝恒無奈,他也不想讓綿綿和唐令儀社險的。
謝尋帶走了唐令儀,受氣包唐逆隻好將氣灑在犯人身上,“帶回去,我親自審。”
“是。”錦衣衛將人提了起來。
“放開!你們……你們要讓我光著出去不成,先讓我把褲子穿起來!”
小二還挺要麵子,知道丟人。
唐逆冷笑一聲,“你還知道要臉?就這麼光著給他溜一圈。”
“得令!”做錦衣衛的,最瞧不起這種欺負弱女子的狗東西。
光著腚,正好讓京城百姓都看看。
“你們,你們有辱斯文!”小二氣的大罵。
錦衣衛鄙視的瞥了眼犯人的下半身,冷嘲道,“跟個病雞崽似的,還知道斯文。”
當街被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小二羞憤欲死。
不恨自己被抓,而是恨被人知道自己的短板。
“這不是孫秀才嗎,哎喲要死啦,竟然光著兩條腿。”
“這是犯什麼事了?怎麼被錦衣衛抓起來勒?”
“孫秀才那玩意兒跟他人一樣,秀氣的勒!”
“你可真會說話,什麼秀氣,分明就是小,還軟趴趴的嘞!”
“他家娘子不會就是因為他小,才跟漢子跑了吧?”
街上一陣哄笑。
孫秀才更是羞愧的抬不起來。
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錦衣衛押著他,他無處可逃。
孫秀才心裡的惡念,不斷翻湧加深,死,他要這些人,都去死!
每一個嘲笑過的他的人,都該死!
心中惡念過盛,就會滋生出心魔。
每一個心理變態的人,心裡都住著一個惡魔。
“綿綿,我先送你回去,我要去大理寺助唐大人審問。”謝恒說。
木棉點頭,“回去洗洗眼睛。”
謝恒無奈,“是我沒保護好你。”
“我這不是沒事嗎,那個變態,傷不了我。”木棉安慰道。
忽然,木棉笑意一凝。
看向街道兩邊。
目光鎖定在某個茶樓的二樓。
那裡站著一個人,黑衣紅線,矜貴且邪魅。
木棉眯起眸子,是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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