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記麵館後院的一間廂房內,熊大年正在跟老崔、老林和老紀等人開會。
“老崔,董校長他們幾個現在在什麼地方落腳?”熊大年問道。
老崔回答說:“我已經重新給他們安排了住處!熊書記,他們已經暴露了,特高科也一直盯著巡捕房那邊,如果不是昨夜巡捕房放人和突然,他們不可能從特高科的監視中脫離!”
“我建議立刻安排他們離開淞滬前往根據地,畢竟多留一刻,他們就多一分危險!”
熊大年聞言看向另外兩個人:“你們是什麼意見?”
老林抽著煙說道:“我同意,不過對他們進行審查的程序還是有必要做的,畢竟他們曾經被巡捕房逮捕過,而據我所知,法捕房就有一個政治處專門負責對外收集情報,對內甄彆奸細!”
“這不是不相信他們,是本著對他們自身,對組織負責任的態度走一道有必要的程序!”
老紀這時也說:“我同意老林的意見,同意安排他們去根據地,但該有的審查不能不做!”
熊大年點了點頭:“好,既然大家都同意,老崔你就立即著手進行安排,審查可以在前往根據地的途中以及抵達根據地之後再進行都不遲,當務之急是先把他們安全護送出去!”
老崔答應:“我明白,我會儘快安排的!”
“還有一個事情,董校長他們被捕之前是在進行秘密會議,我想知道這件事情的人肯定不多,他們之所以被捕,肯定是走漏了消息,這說明組織內還有內鬼!”
“老崔,調查內鬼的事情交給你來做,一定要儘快把內鬼找出來,否則組織還會承受更大的損失!”熊大年又說道。
“是,熊書記!”
接著熊大年又略帶笑意的對三人說道:“上次我們購買的200箱磺胺已經成功送到了根據地,這批藥品發揮了很大的作用,很多受傷戰士的感染症狀被控製下來,他們垂危的生命得到了挽救!”
“根據地領導對我們所做的努力進行了肯定、表揚和嘉獎,希望同誌們不畏艱難險阻,繼續砥礪前行!”
老崔等人聞言臉上都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熊大年又說道:“上級領導又給我們派下來一個任務,希望我們能夠繼續購買一批磺胺藥送去根據地,錢款都已經運過來了!”
老林詫異的問道:“200箱還不夠用啊?這可是2萬盒啊!”
熊大年說道:“當然不夠,你們想想咱們有多少根據地,有多少乾部戰士?這200箱分發下去,連一個浪花都掀不起來!”
“上麵的領導們預測這場大戰不是短時間可以結束的,我們必須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其他物資根據地都或多或少可以自行解決一部分,唯獨藥品解決不了,所以多儲備能夠救命的藥品是很重要的事情,隨著戰事越往後拖延,敵人對我們的封鎖就會越來越緊,力度會越來越大,所以我們要趁著現在能夠購買到藥品就多囤積一些,以備不時之需!”
“明白了,這次上麵準備了多少錢?”老林問道。
熊大年說道:“不多,隻有40萬,根據地和總部也都很困難,現在到處都要用錢,隻能批給我們40萬,上麵希望我們能夠秘密發動群眾,團結富商,自行籌集一部分,越多越好,采購藥品是一個長期的任務,隻要戰爭還沒有結束,隻要革命還沒有成功,我們都要負責給根據地采購藥品!”
說到這裡,熊大年看向老林:“采購藥品的事情恐怕還得用上怡華洋行的那位張買辦,上次的交易出了變故,張先生估計被嚇得不輕,現在他肯定不想繼續跟我做生意了,但我們目前隻有他這一條采購藥品的渠道,沒有他不行!”
“所以老林,還得你去做白鴿的工作!”
老林隻能答應下來:“行,稍後我就去找白鴿!”
……
下午兩點,張雲鶴等不及到夜裡去找由川櫻子了,因為他想到赤尾宏一很可能夜裡在家,他即便潛入進去也沒有機會單獨跟由川櫻子在一起找她詢問關於赤尾宏一的一些私事.
所以張雲鶴在下午兩點的時候穿上鐵血裝備隱身潛入了赤尾宏一的家裡。
客廳裡,由川櫻子穿著一身和服抻著懶腰,打了一個哈欠對女傭人說道:“我上樓去午睡一會兒,沒有什麼特彆重要的事情不要隨便上樓去叫醒我!”
女傭當即彎腰行禮道:“哈衣!”
由川櫻子上了二樓走到臥室門口,伸手打開房門正要走進去,突然有一雙大手從背後伸出來捂住了她嘴。
她嚇得大叫,卻因為嘴被捂住怎麼也叫不出來,她本能的劇烈掙紮,但一隻強有力的手臂將她攔腰抱起走進了房間。
“嗚嗚,嗚嗚——”由川櫻子在身後男人的麵前力氣顯得太小了,無論她怎麼掙紮都無濟於事,她甚至想扭過頭來看看身後強人的長相都做不到。
她被壓在了床上動彈不得,身後的男人又取出一個布團塞進了她的嘴裡,騰出手來取出一個黑色布袋套住了她的頭,讓她眼前一片漆黑,什麼也看不見。
隨後她被粗暴的翻過來,雙手被強力的一隻手按住,她身上的衣服被一股暴力撕扯得破破爛爛丟了一地。
對方的方式太粗暴了,她以為自己會很厭惡、痛恨,但事實上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甚至有些歡呼雀躍。
突然,她聞到了一股陌生而又熟悉的男性氣息,這是那晚那個男人,她記住他的氣味和暴力,就是這個味道和這股勁兒,她太喜歡了。
此時此刻,她完全放棄了掙紮和抵抗,全身心的投入其中喜迎闖王。
一個小時過後,由川櫻子完全記不清自己是第幾次登上雲端了,隻感覺自己渾身軟綿綿的,完全提不起一點勁兒,但精神上確實非常愉悅。
風浪已過,潮水退去,一切回歸平靜。
“跟我說說你的丈夫赤尾宏一吧,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比如過他喜歡把比較珍貴的東西放在哪兒?”張雲鶴抱著由川櫻子在她耳邊問道。
由川櫻子還閉著眼睛享受著海潮退去之後的那種餘韻,她問道:“你怎麼想要問起他來了?與一個主婦躺在床上談論她的丈夫,這可不是什麼好主意!”
張雲鶴不以為意的說道“我得足夠了解自己的情敵才能在這場爭奪配偶的戰爭中勝出,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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