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曼諾夫先生,晚飯我請!”
“好啊!”
羅曼諾夫順理成章的上了秦勇的車。
“柴可夫斯基怎麼說?”
“無非是對你們的身份還有所懷疑罷了!晚上的安排,就是對你們的測試。”
秦勇正要開口,被喇叭聲打斷。
“小李,你搞什麼鬼?”
“前麵的車出問題了!”
秦永立刻把手伸向腰間,同時把文件包拿在了手裡。
“我去看看!”羅曼諾夫搶先一步下車,小心翼翼的朝前車摸了上去。
很快,他就看到車頭蓋被打開,一名四十來歲的中年人正在修車;距離不遠處,一名胡須半白的老人正在費力的拿火柴點煙。
“試試這個!”
羅曼諾夫把一個電子打火機送到了老人手裡。
點燃以後,老人遞過來,被羅曼諾夫婉拒了。
“送您了!”
羅曼諾夫從兜裡拿出一盒剛拆封的玉溪,扔給了老頭,“這煙柔和,舒服一點!”
這個時候,突然響起發動機的轟鳴聲,是老頭的車修好了。
羅曼諾夫衝老頭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快步跑回了車裡。
“小李,前麵的車,是什麼問題?”
“啊?啊!是燃油不充分,造成了積碳,堵塞油管,屬於常見問題。那個司機,估計是個二把刀,盯著火花塞忙活了半天,屁用沒有。”
說話的功夫,前麵的車已經駛出司令部,讓開了道路。
小李一腳油門,衝了出去。
“羅曼諾夫,有什麼問題嗎?”
“啊?”羅曼諾夫搖了搖頭。
“晚上安排了節目,你們可要有所準備!”
秦勇笑道“早就聽說紅浪漫在服務行業,是首屈一指。之前礙於身份,不能一探究竟;今天咱們也算是奉旨辦案,正好嘗嘗這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
“你們隻要彆被腐蝕就行!”
“多謝羅曼諾夫先生的提醒,但我們也不打沒準備的仗!”
當天晚上的宴會,秦勇身邊多了兩個新的麵孔,根據介紹,一個叫劉盟,一個叫林東,都是費薩爾的隨行人員,坐晚一班的航班來的。
聽上去漏洞百出的謊話,柴可夫斯基竟然沒有拆穿,隻是一個勁兒的勸酒。
劉盟率先上陣,兩斤白酒下去,臉不紅,氣不喘,反觀跟他對陣的毛子上尉,腦袋都開始晃悠了。
“柴可夫斯基中將,拿小杯喝,不夠儘興,咱們直接對瓶吹,如何?”
“好——”
不等柴可夫斯基開口,在場的毛子軍官就興奮了。
更有膽大的跳上桌子,跳起了踢腿舞。
劉盟一手拿著一瓶酒,要求在場的毛子軍官一起來。
連續四瓶下去,現場的毛子隻剩下三個還站著,其中兩個是柴可夫斯基和羅曼諾夫。
“丹尼洛夫中尉,你還能行嗎?”
“可以!”
中尉拿起一瓶酒,衝劉盟晃了晃。
秦勇突然開口,“要不要吃點東西?”
劉盟伸手指向丹尼洛夫,示意讓他回答。
丹尼洛夫拿起了一根酸黃瓜,扔進嘴裡。
劉盟則吃了一塊烤鴨,然後一口悶!
“噸噸噸噸——”
看著快速下降的水位,柴可夫斯基的鬢角都流出了汗水。
十五秒,酒瓶清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