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陽光熾烈得像一把把利劍,濱海大酒店外人聲鼎沸、車水馬龍。蔣萬順小心翼翼地隨父母走進酒店,隻見酒店大堂裡金碧輝煌,熱鬨非凡,好似一場盛大的狂歡派對。親朋好友們一見他們進來,立刻熱情地起身招呼,那一張張臉上滿是期待與好奇,仿佛嗷嗷待哺的雛鳥。
蔣萬順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微笑著說道“前段時間感謝大家幫助父親,你們把銀行卡拿過來,我把錢轉給你們。”他的目光堅定,卻又隱含著一絲緊張,不知道這些債主們會不會有什麼額外的要求,心就像一隻懸在半空的風箏,飄忽不定。
大約一個小時左右,蔣萬順坐在桌前,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如同一顆顆晶瑩的珍珠,手指快速地在手機屏幕上操作著,每一筆轉賬都仿佛帶著沉甸甸的責任,好似一座沉重的大山。他的心裡默默祈禱著一切順利,千萬彆出什麼岔子,此刻他的內心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起伏不定。
終於,所有借款歸還完畢,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開始放肆地大口吃肉,大口喝酒,那場麵猶如風卷殘雲。
蔣萬順在歸往大河鎮的路上,心情剛剛放鬆一些,突然接到王娟的電話。電話那頭,王娟的聲音帶著幾分焦急和不安,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直接去鎮醫院等我,昨天我就嘔吐幾次,今天又嘔吐,我馬上去醫院。”
蔣萬順的心瞬間揪了起來,腳下不自覺地加大了油門,像一支離弦的箭。站在醫院門口,他焦急地來回踱步,眼睛不停地望向遠方,眼神好似兩道探照燈。半個小時左右,王娟的車終於緩緩駛來。蔣萬順快步上前,才兩天沒見到,王娟竟顯得如此憔悴,瘦了一圈,臉色發黑,仿佛霜打的茄子。他心疼地說道“怎麼瘦了這麼多,臉色也這麼差。”
王娟有氣無力地說“吃啥吐啥,可把我害苦了,公司事多,剛才才忙完。”
蔣萬順小心翼翼地扶著王娟走進醫生辦公室,在外麵等待的每一分鐘都仿佛無比漫長,好似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一個多小時後,醫生拿著化驗單走了出來,麵帶微笑地說“恭喜你們,懷孕了。”
醫生接著說“過幾天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王娟難掩喜悅,高興地給孫瓊打電話“媽,懷孕了。”孫瓊在電話那頭興奮地說道“晚上回家吃飯。”
蔣萬順看了看王娟,笑著說“現在你精神好多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啊。”
王娟靠在蔣萬順身上,問道“你喜歡兒還是女啊?”
蔣萬順溫柔地說“你生的,我都喜歡。”說著,他用手輕輕地摸著王娟的肚子,疑惑地說“沒長大啊。”此時蔣萬順的內心就像揣著一個小兔子,充滿了對新生命的期待和好奇,“這小小的生命,就像一顆即將破土而出的種子,不知道會長成什麼樣。”
王娟嬌嗔地說“起碼要三個月才長大啊,到時變醜了,不準嫌棄我啊。”
蔣萬順緊緊摟住王娟,說道“再醜我也喜歡你。”
王娟靠著蔣萬順的肩膀,深情地說“我一天也離不開你啊,你走兩天,我就痛苦了兩天。”
蔣萬順輕柔地說“以後我天天陪你哈。”
王娟甜甜地說“老公乖。”
王娟突然想起什麼,說道“醫生說,半個月不能同房,你那麼大的癮,咋辦啊。”
蔣萬順無奈地說“我就忍著吧。”
晚上,在孫老師家的飯桌上,氣氛溫馨而又有些緊張,像一張拉滿的弓弦。王大江猶豫再三,終於開口說道“小蔣啊,我有事求你啊,又怕你不答應,我開不了口啊。”
蔣萬順連忙說道“爸,隻要我能做到,我就答應你。”
王大江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說“我是三代單傳,第一個孩子能否跟我姓王啊。”蔣萬順微笑著說“可以啊。”王大江一臉感激,又有些擔憂地說“你給親家解釋下啊。”
蔣萬順自信地說“我爸媽是通情達理的人,會同意的。”
孫瓊笑著說“王娟多生幾個,以後都姓蔣。”
王娟撅著嘴說“媽,我生兩個就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