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三點,四周一片死寂,黑暗如同厚重的帷幕般籠罩著風兒的房間。風兒在一陣口渴中驚醒,他感覺自己的懷中似乎擁著一個柔軟溫熱的軀體,那是一種陌生又令人心跳加速的觸感。風兒的心猛地一揪,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他大驚失色,像觸電般急忙收回自己的手。
“這是夢,一定是夢。”風兒在心中慌亂地呐喊著,試圖說服自己。他用微微顫抖的手用力掐向自己的大腿,一陣刺痛傳來,他瞬間明白,這不是虛幻的夢境,而是殘酷的現實。他的額頭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眼中滿是驚恐與慌亂。
風兒急忙起身,慌亂中差點被被子絆倒。他顫抖地伸出手,摸到了床邊的燈開關,“啪”的一聲,燈光瞬間充斥整個房間。那刺眼的光讓風兒有些睜不開眼,待他適應後,看到白潔赤裸裸地側臥在床榻上,她的身體如同羊脂玉般潔白,可那滿身的草莓印卻如同惡魔的印記般刺痛了風兒的眼。白潔那淡淡的體香在空氣中彌漫,絲絲縷縷地鑽進風兒的鼻腔,帶著一種魅惑的氣息。風兒感覺下身一陣燥熱,仿佛有一股火焰在小腹處燃燒,那是欲望在作祟。他的目光變得熾熱,嘴唇微微顫抖,差點就控製不住自己撲上去親吻白潔。但他猛地咬了一下舌尖,刺痛讓他清醒了幾分,“我不喜歡白潔,不能做出這種違背道德的事。”風兒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告誡自己,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個個月牙般的印記。
風兒環顧四周,熟悉的房間布置讓他確定這是自己的臥室,可白潔怎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感覺自己的頭像是被無數根鋼針狠狠刺入,疼痛難忍,喉嚨裡乾渴得像是要冒煙。他跌跌撞撞地向客廳走去,腳步虛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客廳裡黑暗幽深,他摸索著找到了燈的開關,燈光亮起,那光芒卻無法驅散他心中的陰霾。他衝到飲水機前,拿起杯子接水,水在杯中濺起,有一些灑落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漬。他大口大口地喝水,可那乾渴的感覺卻依舊縈繞在心頭,頭也還是疼痛不已。
風兒努力回憶著昨晚的情形,那畫麵如同破碎的拚圖般在他腦海中閃現。昨晚,他陪著媽媽一起喝酒,飯桌上的氣氛有些奇怪,媽媽不停地勸酒,那眼神中似乎有著彆樣的意味。他隻記得自己好像沒吃幾口菜,酒一杯接著一杯地灌進肚子裡,然後意識就漸漸模糊了。“難道是媽媽和白潔勾結?在酒裡下了藥?”風兒的心中湧起一股寒意,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親媽媽會對他做出這樣的事。這種背叛的感覺如同冰冷的毒蛇般纏繞著他,讓他呼吸困難。
風兒腳步沉重地走向飯廳,每一步都像是帶著千鈞重負。飯廳裡一片狼藉,餐桌上擺著兩個酒杯,杯中殘留的酒液在燈光下折射出詭異的光。盤中的菜幾乎沒怎麼動過,有的已經有些乾癟。風兒看著這一切,胃裡一陣痙攣,他感覺自己餓得快要虛脫了。他緩緩坐下,拿起筷子,卻覺得手中的筷子有千斤重。他機械地往嘴裡塞著飯菜,可心思完全不在這上麵,腦海裡不斷地想著白潔為何會在自己床上這個謎題。
風兒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他找來食品袋,那雙手因為憤怒和緊張而微微發抖。他仔細地將每個菜都裝了一些樣品,把酒也全部打包。他拿著這些東西,如同拿著揭露陰謀的關鍵證據。他快步走出家門,外麵的夜色依舊濃重,冷風呼嘯著吹過,像是在嘲笑他的遭遇。他坐進寶馬車,發動引擎,汽車發出低沉的轟鳴聲,如同他此刻憤怒又不安的心跳。他猛地踩下油門,車子如離弦之箭般向醫院奔去,他的眼神中燃燒著怒火,心中暗暗叫苦“親媽媽真的會對親生兒子下手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風兒內心勸自己,媽媽那麼愛我,不可能夥同白潔害我,風兒尋思,到醫院化驗了酒,菜再做決定吧,風兒內心相信媽媽是親白的,可白潔怎麼上的床,與自己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瘋狂?
風兒剛起床時,驚醒了白潔,但白潔假裝在睡,風兒起來走向客廳後,白潔起身,透過門縫,看到風兒坐在桌子上吃飯,白潔回到床上繼續睡,可怎麼也睡不著,心中喜的事,與風兒發生了關係,憂的是,風兒不喜歡自己怎麼辦?想嫁入豪門,好難啊?
夜幕籠罩著屋子,四周靜謐得有些詭異,隻有牆上的掛鐘在“滴答滴答”地響著,像是在訴說著某個不為人知的秘密。
突然,“砰”的一聲關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白潔從睡夢中驚醒,猛地坐了起來。她的心“怦怦”直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兒。她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確定是客廳的方向傳來的聲音後,便輕手輕腳地下了床。她躡手躡腳地走到客廳,昏暗的燈光下,客廳空無一人,沒有一絲風兒的蹤跡。她皺起眉頭,心中滿是疑惑,尋思著風兒去醫院化驗酒、菜了嗎?他到底在懷疑什麼?難道真的認為是我……白潔不敢再往下想,隻覺得一陣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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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緩緩地走回床邊,機械地穿戴好衣物,每一個動作都顯得有些遲緩,仿佛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抽走了所有的力氣。她走出風兒的臥室,腳步有些沉重地來到珍妮的臥室門口,深吸一口氣,然後急忙敲門,那敲門聲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突兀。
珍妮被敲門聲吵醒,她披頭散發地打開房門,睡眼惺忪中看到是白潔,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帶著幾分調侃地問道“風兒罵你了嗎?”白潔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他偷偷起床,吃了飯,走了,可能是去化驗飯菜去了?”
珍妮拍了拍胸口,慶幸地說道“小白,幸好你有先見之明,等他去化驗吧。”白潔站在門口,手指不自覺地絞著衣角,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害怕風兒回來後的場麵,那種尷尬和不安像潮水一般向她湧來。
“媽,我先回去了。”白潔囁嚅著說道。珍妮一把拉住她,滿臉關切地說“你怕什麼?這麼晚了。彆走,媽給你撐腰。”白潔猶豫了,她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色,確實太晚了,路上說不定會有什麼危險。她咬了咬嘴唇,說道“行,我今晚就住這裡。”說著,努力擠出一個讓珍妮安心的笑容。
“那就好。”珍妮放心地說道,“你不用擔心,有媽在。他不敢欺負你。”白潔聽了珍妮的話,心裡像是有一塊石頭落了地,但那種不安的情緒依舊縈繞在心頭。
白潔和珍妮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會兒天,便回房休息了。她躺在床上,雙眼無神地望著天花板,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風兒離去時的背影和可能出現的化驗結果。她輾轉反側,難以入眠。一方麵,她期待著風兒的檢查結果,希望一切隻是一場誤會,她在心中不停地祈禱著,希望化驗結果能證明自己的清白;另一方麵,她又擔心如果真相大白,風兒會如何看待她,會不會因此而恨她,再也不理她了。她緊緊地揪著被子,手心滿是汗水,心裡像被一團亂麻纏繞著,怎麼也理不清。
醫院裡,燈火通明卻透著一股冷清。風兒麵色凝重地在繳費窗口交了化驗費,那繳費的動作顯得有些急促,他的手微微顫抖著,不知道是因為緊張還是憤怒。他快步走到化驗室,對同事急切地說道“加急,你們快點化驗完,我在副院長辦公室等你們送化驗單。”說完,便頭也不回地向副院長辦公室走去。
他走進副院長辦公室,“啪”的一聲打開燈,刺眼的燈光讓他下意識地眯了眯眼睛。他走到椅子前,重重地坐下,椅子發出“嘎吱”一聲。風兒眉頭緊鎖,思緒如麻。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白潔用了什麼辦法,讓媽媽幫她得到自己。他的心中既有對白潔的懷疑,又有對媽媽的不解,這兩種情緒在他心中交織、碰撞,讓他痛苦不堪。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在醫院的走廊上,卻驅不散風兒心中的陰霾。早上7點,化驗人員匆匆走來,將化驗單遞給風兒。風兒一把奪過,眼睛緊緊地盯著化驗單,逐字逐句地查看,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當他發現沒有任何問題時,他愣住了,手中的化驗單微微顫抖。他不禁心想我錯怪媽媽了嗎?難道這一切真的隻是一場誤會?
風兒神情恍惚地走出醫院,清晨的冷風撲麵而來,他卻渾然不覺。他走到停車場,找到自己的寶馬,打開車門坐了進去。他坐在駕駛座上,呆坐了一會兒,才啟動發動機。汽車緩緩駛出停車場,向家的方向開去,一路上,風兒的腦海中不斷閃過各種念頭。
早上8點,陽光灑滿了屋子,卻無法溫暖這緊張的氣氛。風兒回到家,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天空。他徑直走進客廳,“砰”的一聲將化驗單放在桌上,那聲音在安靜的客廳裡如同一聲驚雷。白潔和珍妮緊張地看著他,大氣都不敢出,等待著那個決定命運的答案。風兒沉默片刻,嘴唇微微顫抖,終於開口說道“酒裡有問題,菜裡也檢測出了迷藥成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卻像一把利刃,劃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珍妮和白潔驚呆了,她們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置信。珍妮心想風兒這是嚇我們的吧?這怎麼可能呢?白潔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她的嘴唇不停地顫抖著,眼中滿是驚恐,她顫抖著聲音問道“這怎麼可能?我……我不知道啊!”風兒冷冷地看著她,那眼神像冰刀一樣鋒利,眼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仿佛要將白潔看穿。
珍妮急忙拿過報告,仔細看了一遍,發現全部正常,頓時鬆了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她笑道“風兒,你昨晚與白潔同房了,你們快點結婚吧。”風兒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怒吼道“怎麼可能,我不可能與白潔結婚。”白潔大驚失色,眼淚奪眶而出,她哭著說“風兒,我愛你。”風兒卻像是被激怒的獅子,大聲吼道“愛?你昨晚怎麼會來我家,怎麼跑到我床上去的。”珍妮站起來,快步走到風兒身邊,拉住他的胳膊,說道“風兒,白潔是我昨晚叫來的,我看你醉了,我叫白潔過來照顧你,你應該感謝白潔,多好的女孩,你酒醉了,欺負了白潔,白潔沒怪你,你還鬨什麼?”風兒用力甩開珍妮的手,怒吼道“媽,你是我的親媽嗎?”他的眼中滿是怒火和傷痛,整個屋子都被這憤怒的情緒所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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