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程秉文則是身著喜袍,駕著馬,身後跟著一群鑼鼓喧天的人前來,好不喜慶。
程秉文翻身下馬,朝著江嘯川和江夫人一拜“嶽父,嶽母。”
江嘯川笑了笑,連忙上前把人扶起來“賢婿何必多禮。”
“應當的。”
談話之間,小桃扶著江綰走了出來,在見到程秉文時眼中情緒複雜“姑爺。”
她還以為小姐會同宋小將軍在一起的,沒成想小姐卻嫁給了眼前的這人,還成了小將軍的表嫂。
程秉文目光落到江綰身上,頓了頓,心中一時不知道是何種情緒。
自從源州一過,他從未想過自己這輩子會娶妻,而且還是宋祈年喜歡的人。
從小,他便羨慕宋祈年,父母恩愛,還有完美的家世,注定了他不平凡的一生。
而他正也是如此,各方麵確實優秀極了,而自己的那份羨慕之心也不知是何時漸漸變了。
而現在,他也一時分不清這會兒心中的情緒,是贏過他的快感還是其他情緒。
“走吧。”
江綰聲音傳來,語氣平淡,仿佛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好一樣。
程秉文頓了頓,上前扶起了她的手,送她上了花轎。
接著朝江嘯川兩人一拜,又翻身上了馬。
一路到了程秉文的府邸,倒是見到了他父親,而他那繼母則是做做樣子都不願,隻稱病在府中休養,不便出門。
見到兩人,程金山走了過來,對著他這個兒子有些無措“既然已成家,日後就好好在朝堂上辦事。”
程秉文點點頭,沒有開口,扶著江綰走了進去。
待兩人拜完堂後江綰便到了喜房中,而程秉文則在外邊招待著客人。
而同樣是這天
漠北境內,大雪紛飛。
宋祈年盔甲外披一件厚重的黑色大氅,迎著空中的雪花,駕著踏雪,朝前方那個身影追去。
這是南臨同漠北的最後一場仗,這場仗足足打了兩年之久。
漠北人雖人高馬大,卻謀術不佳,若不是這次突然冒出個軍師,也早該結束了。
距離漸漸縮短,遠處的人像是放棄掙紮般停了下來。
馬上的人翻身下馬,跌在雪地中。
這人正是漠北的主將,科爾多,也是漠北的二王子。
科爾多看向馬上的人,不甘開口“宋祈年。”
沒想到這次的他比上次更難纏,打得漠北節節敗退。
宋祈年騎著馬走近,雪花凝在他睫毛上,成了一片冰霜,睫毛微顫,麵無表情的看著地上的人“你自己了結還是我替你動手。”
科爾多咳了兩聲,打著馬虎“何必呢?我軍求和不就成了?”
宋祈年摸著手中的劍“看來你是要我動手了?”
於是翻身下馬,拍拍踏雪的背,踏雪仰起馬頭嘶吼一聲,隨後撒開馬腿朝遠處跑去。
隨後宋祈年提著手中的劍,逐步靠近。
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他劈去,科爾多立即狼狽翻身一滾。
儘管反應及時,科爾多卻還是被傷到了。
感受到身上的痛意,也知曉他不可能讓自己離開,於是心中的怒氣和害怕全都顯露出來“宋祈年,你真該死,若不是你,本王早已拿下南臨,也不會落得如此境界。”
“有我在,永遠不會有這一天。”
說完宋祈年提劍上去,步步緊逼。
此時身後傳來聲響,是一群身著的漠北服飾的暗衛。
看到人科爾多張揚的笑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還好軍師替本王留了最後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