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醒了以後的宋祈年卻一直賴在了程府,準確的說是賴在江綰院子裡。
江綰看著榻上的人,額角直跳“宋祈年,你要在這兒待到什麼時候!”
還好這幾日程秉文忙的腳不沾地,要不然兩人遲早打一架。
雖然程秉文對自己沒有感情,但作為一個男人為了尊嚴也絕對不會忍受一個男人如此待在自己府上,況且如今宋祈年這副樣子,彆被打出個什麼好歹才好。
宋祈年看了一眼明顯不耐煩的人,手撫上肩膀“咳咳…唉…既然如此,那我便先回去吧。”
小桃見狀立即上前,不讚同的朝著江綰開口“小姐啊,宋小將軍還受傷呢,你就多寬容兩日吧。”
小桃如今對宋祈年好的不成樣子,本來她就覺得宋小將軍和小姐十分般配,更何況如今宋將軍還為了小姐受傷。
宋小將軍的心思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小桃恨不得立即把江綰打包送到將軍府。
小桃這話剛說完,宋祈年立馬朝她露出一個讚賞的眼神兒。
這小丫頭不錯,回頭他一定好好嘉賞她。
得到肯定的小桃心中歡喜,暗暗點頭,一定要勸自己小姐和宋將軍在一起。
江綰……
一個演戲的,一個捧哏的。
她真的累了,這種對話基本上每天都能聽見。
她真不知道宋祈年是給小桃灌了什麼迷魂湯,對他還比對自己好。
宋祈年見她這副樣子笑了笑,繼續閉眼假寐。
接著又待了好幾日,才被看不下去的李懷瑾給勸走了。
宋祈年臭著臉回了宋府。
隻不過剛進門就被樊音給叫住了。
“站住!”
樊音臉色鐵青“你這混球,從春獵後就一直瞧不著人,如今還曉得回來?”
玉棠這姑娘在府中住了許久,也隻是那日見過他一麵。
況且出了這麼大的事兒,竟然還跑出去鬼混。
一旁的樊玉棠也頗為不讚同的看了一眼宋祈年“表哥,您不知曉這幾日伯母天天念叨你,若是不喜玉棠,也不必如此。”
樊玉棠簡直憋屈死了,厚著臉皮在宋府住了快一個月了,彆說同她說上話了,連見一麵都是奢望。
宋祈年打量了一眼,嗤笑一聲“臉可真大。”
他回不回府和她有什麼關係,更何況他還忙著把媳婦拐回家呢。
樊音見狀尷尬的臉色一僵,朝宋祈年怒罵“你這混蛋。”
隻不過宋祈年早已走遠。
樊音歎了口氣,看向一旁備受打擊的樊玉棠,無奈又去哄人。
這些日子。
沾了太子的光,程府的門一時之間人也絡繹不絕。
程秉文眼中也漸漸多了些笑意,腳下生風的朝著江綰院子裡去。
而此時的江綰房內,卻出現了一個從未踏入過院子的人。
江綰有些詫異的看著身旁的人“青玉,你決定了?”
這些年她看在眼裡,所以她都不太敢相信那個把程秉文看的比自己還重要的青玉,竟然要主動離開他。
青玉見江綰詫異的表情,苦笑一聲“若真是良人我又何苦至此。”
他不是輸給了世俗,他隻是輸給了人心而已。
隨後青玉起身朝江綰一跪“隻希望江小姐能幫我一把,讓我離開。”
江綰急忙上前扶起他“不必如此,我會幫你準備的。”
青玉聽到這話感激的看向江綰“謝謝你,江小姐。”
隻不過此時屋外響起來小桃的聲音“姑爺,小姐今日吩咐了不讓人打攪。”
程秉文不滿的聲音立即傳來“這是我程府,還有我不能去的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