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數十萬頭怪物......跨度稍微有點大。
不僅如此。
他嘗試了一下，果然如戰圖所說，無法調動源能。
甚至就連自己的‘日之痕’也失效了。
“隻能依靠肉體，用最原始的力量對敵......”
感受著那震動越來越明顯，蘇淵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
再睜眼時，眼中再無其他，唯有......熊熊戰意！
四麵與八方，無敵也無神！
唯我......
自己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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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殺！殺！殺！
蒼茫昏暗的大地，被刺目的鮮血染紅。
蘇淵的身影淹沒在無窮無儘的怪物潮中，所見之處，皆是猙獰可怖的醜陋麵容。
“噗嗤！”
一拳洞穿一隻怪物的胸口。
緊接著一個回肘，又將身後一頭怪物的腦袋打爆。
蘇淵的周圍已經布滿了怪物殘缺的屍體，讓那原先就巨大的屍堆，擴大了將近一倍。
怪物們的實力雖然不強，但數量卻無窮無儘，給人一種絕望之感。
剛殺了十頭，緊接著又有一百頭補上，殺了一百頭，轉眼又有一千頭、一萬頭......
那種感覺就好像走在一條看不見儘頭的路上，你永遠不知道還要繼續走多久，才能抵達彼岸。
“呼...呼...呼......”
沒有源能、沒有耀陽之力，沒有任何特殊的力量，無論是蘇淵還是怪物，都在憑借單純的肉身力量廝殺。
可經曆了如此漫長的戰鬥，蘇淵的體力已經耗儘。
染血的雙手在顫抖，傷痕累累的腿在發軟，呼吸的頻率已經紊亂，甚至連視野都有些模糊。
可不遠處的怪物依舊在嘶吼著朝他衝來。
這時，一道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
“退否？”
“懼否？”
“就此為止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