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個問題。
他沒看到蘇兄啊？
正當張正清困惑的時候。
那隻黑色的烏鴉已經落到了不遠處。
張正清忽然停下了腳步：
“蘇小黑，我感覺那隻烏鴉好像有點奇怪。”
“奇怪？！？”
黑皇發出了不屑的嗤聲：
“你小子知不知那是什麼？”
“那是原魔啊！”
“原魔！”
“而且看樣子還是剛剛誕生的原魔！”
“如果你小子能把它收服了，等它成長起來，以後深淵裡頭，咱們橫著走！不，讓魅魔馱著咱們走！”
張正清眨了眨眼。
讓魅魔馱著他們走？
他好像沒有太大的興趣。
不過他聽到了‘原魔’兩個字。
他記得蘇小黑曾經說過，原魔，是一種先天而生的存在，既是魔之源頭，也是魔之儘頭。
能吞噬天下萬魔，歸於己身，到了極致，甚至能返還大道，回歸天魔......自己修煉的那門《黑天吞魔功》，就是仿照原魔創造的。
這麼說來......
“我遇見祖師爺了？”
“祖師爺你個頭！”
黑皇眼睛都直了。
那可是一頭剛誕生的原魔啊！
有可能被收服認主！
一旦成功。
不僅強，還倍兒有麵！
為它癡，為它狂，為它哐哐撞大牆......如果能夠得到它，它願意三年不找小母狗！
黑皇直接攛掇道：
“快！快！快！快！”
“急！急！急！急！”
“趕緊上！趕緊抓住它！”
“好吧。”
張正清輕輕點了點頭。
他本來還以為蘇小黑的‘臥槽之歌’是因為蘇兄，沒想到居然是因為這隻小原魔......他不再多想，直接朝著那隻黑色烏鴉掠去。
......
小夜注視著朝自己衝來的‘食物’。
下一秒，一道道黑氣自它體內湧出，化作一隻隻惡魔，朝著張正清衝去。
這些惡魔都是剛剛被它吞噬的惡魔，隻不過實力比生前衰弱了一些......
......
“這是魔臨！”
黑皇的聲音越發興奮。
“原魔的天賦之一！”
“所有被它吞噬過的惡魔，都能被它重新召喚出來，為它而戰！”
“隨著它的成長，這些惡魔的力量甚至能超越生前的水平！這就是魔之源頭！一人可成百萬魔軍！”
但很快，黑皇又發現了一點小問題，嘀咕道：
“隻不過看氣息，它才剛剛誕生，就吞噬了這麼多惡魔？有點沒道理啊，除非......”
張正清沒理會黑皇。
他正在對付那些被召喚出來的惡魔。
這些惡魔的實力不弱，大部分都在三階，甚至還有四階。
即便它們的實力相比起生前衰弱了不少，但數量很多，所以他需要全神貫注地對付著，以至於他完全沒有發現不遠處出現的身影......
......
不遠處。
蘇淵目露思索。
小夜居然能將吞噬的惡魔召喚出來？
這個能力可不得了。
等到吞噬的惡魔數量起來了，豈不是能夠一人成軍？
這麼想著，他看向了戰場的中央。
在那裡，一個魔氣滔天，看不清容貌的惡魔，正在消滅著小夜召喚出來的惡魔。
這家夥......
看起來相當不弱。
當然，他指的是相對於小夜來說，而不是對他。
它好像是專門衝著小夜去的？
難道它發現了小夜的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