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早上,傻柱早早起來。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昨天晚上一頓打,身體受了些傷,估摸著半個月內都好不利索。
感受著身上的疼痛,傻柱開始咒罵起來“彆讓老子知道你是誰,背後偷襲,算什麼爺們!”
傻柱緩了緩,站起身來,出了門。
反正到廠子裡也能休息,請假可是要扣錢的,傻柱一點也不想找那個食堂主任請假,啥也不會,憑著拍馬屁上位,哪次不是被他傻柱懟的啞口無言。
傻柱自己有手藝,也正是靠著這手做菜的本事,坐上了廚房一霸的位子,誰也不想招惹他,連食堂主任,也一樣是哄著他,畢竟要靠傻柱的手藝來接待客人。
按理說傻柱的手藝,肯定不止八級炊事員,但他嘴臭,得罪的人多,也就一直沒人管他。而且軋鋼廠要是有一個手藝好的廚子沒什麼問題,但要是有個高等級的廚師,難免被人嚼舌頭。
廠裡的領導也要考慮影響。所以對傻柱某些擦線的行為,基本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到了食堂,傻柱的形象引起不少關注。
“傻柱,你這是跟人練功去了?”
“一邊去,輪得到你來管事了?菜切好了嗎!”
對著廚房裡的同事們看了一圈,傻柱坐到了椅子上。
眾人見傻柱還是那副混人模樣,也猜到了些什麼,沒再搭理傻柱,轉頭繼續乾活。
“師傅,喝茶。”,馬華泡好了高碎,雙手把茶缸端給傻柱。
“嗯,忙去吧”
接過茶缸,抿了一口,傻柱坐在椅子上,開始想昨晚的事。
“肯定是報複,許大茂這幾天下鄉放電影,不是他,難道是那姓趙的?”
一個上午,傻柱就在想這事,啥也沒乾。
在傻柱忙著想對頭名單的時候,軋鋼廠車間裡流傳了一個小道消息,軋鋼廠某個做小灶的廚子,晚上在街上裸奔。
這種八卦,解悶最好用,被私下裡改編出幾個版本,每個版本都有鼻子有眼,在工人間私下流傳開來。
午飯時間,三食堂。
傻柱準備上手做大鍋菜,他今天要故技重施,刺激下那個套麻袋的人。
常年顛大勺,還摔跤練力氣的傻柱,認為隻要有了防備,就不會輸,今晚上就要把那凶手的衣服都扒了。
食堂的人成群的議論著什麼,時不時瞟一眼傻柱,但很快又恢複正常。
到了打飯的時候,食堂人流逐漸多了起來,但每個排到傻柱窗口的人,臉色都有些怪異。
“傻柱,拿一個白麵饅頭,一個燒茄子。”
來人是許大茂。
“你啥時候回來的,不管鄉下跟小寡婦閒扯了?”
對於這個死對頭,傻柱從來是沒什麼好臉色。
“彆瞎說,我這是服從領導安排,下鄉放電影,豐富農民兄弟的生活,昨兒下午就到了。”
“你這身傷,又是哪位好漢看不慣你了?”
知道傻柱昨晚的事,許大茂趕忙來刺激一下。
“去去去,打完趕緊走,晦氣。”
給許大茂打完飯,傻柱就把打飯的活交給了馬華,回後廚繼續歇著。
傻柱坐在椅子上,越想越不對,許大茂昨天下午回來的,晚上我就被人套麻袋,哪裡有這麼巧的。肯定是這許大茂乾的,今兒晚上我就要好好收拾他。
作為長期以來的對頭,隻要出事,傻柱就往許大茂身上想,基本沒跑。既然許大茂在城裡,那第一嫌疑人就是他。
“你們幾個一直偷看個什麼,說的什麼事?”
傻柱發現後廚的人看他的眼色也很奇怪,偷偷摸摸的,還在議論什麼,終於忍不住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