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和賈張氏回了家,不一會兒,院裡就飄起了陣陣葷香。
中午,賈家三人圍著桌子,吃午飯。
“奶奶,這魚真好吃!”
“乖孫吃慢些,等晚上,咱們還吃魚,正好醃上了,這魚也不怕壞,剩下的晾起來,慢慢吃。”
低頭吃著魚肉的秦淮茹,她自然是知道這魚怎麼來的,想到跟趙成家緊張的關係,內心擔憂起來。
“這魚是趙成家的,他發現肯定饒不了我們,咱們怎麼辦?”
“吃魚還堵不住你的嘴,誰能證明這魚是他趙成的,又沒人看見。而且我乖孫是拿,趙成就應該幫襯賈家,這是應得的。”
賈張氏嘴裡塞著魚肉,含糊不清的教育起秦淮茹。
午飯過後,吃到了嗓子眼的賈張氏準備去街道辦接受勞動教育,對著躺在床上剔牙的棒梗說道“乖孫,晚上跟你爸一起吃魚肉,等奶奶回來!”
說完,賈張氏慢慢挪著步子,朝院外走去。
傍晚,軋鋼廠下了班,趙成騎車回四合院。
到了後院,趙成看到賈張氏坐在院裡,一雙三角眼暗暗盯著他。
“姓趙的,讓你不接濟我們賈家,今天拿你的魚算是輕的。”
因為賈張氏被帶去接受勞動教育,趙成已經好幾天沒看到她了,忽然被盯上,把他惡心的夠嗆。
趙成打開門鎖,推門進去,連忙帶上門。
進了屋的趙成,一眼就發現魚不見了,想到平日裡院裡人的德行,和今天賈張氏的怪異舉動,片刻之間,就猜到是賈張氏偷的。
趙成不知道賈張氏,是腦子抽了,還是血脈激活,住在後院的趙成家也敢偷;要是前院還可能是外人,趁著院裡人不注意,手法也夠快,才能成功;後院,被偷怎麼可能不被人看見。
趙成不知道的是,這次盜竊的確有偶然的成分。
後院的人都出去聊閒天了,這給了賈張氏實施的空間。
更重要的是,經曆過軍閥混戰的賈張氏,內心沒有找警察這個想法,潛意識裡認為警察是官老爺,除非給錢,否則不會幫忙;
就算發現被盜,趙成會跟之前被偷的幾個鄰居家一樣,讓管事大爺來調查調解。這種事賈張氏應付起來熟門熟路,因為那幾家也是她去拿的。
猜到了是賈家,趙成出門準備報警,偷的東西不多,但膈應人。
上了鎖的門都能進去,有一個這麼擅長溜門撬鎖的鄰居,誰能安心。幸好趙成家裡擺著的東西都是掩人耳目用的,好東西都在空間農場放著。
見趙成進屋後,不到片刻就出了門,一直在門口盯著的賈張氏知道,趙成發現被偷了,內心竊喜。
“讓你不接濟我賈家,我這幾天這麼辛苦,肚子裡沒油水,也不給送肉。”
“這次可算是能治治你。”
賈張氏心踏著小碎步走到趙趙成跟前,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趙,這是怎麼了,剛回來就要走啊?”
趙成沒搭理這個老婆子,鎖上門,向派出所走去,至於會不會破壞現場,現在後院裡人可不少,沒人敢這時候撬鎖進門。
派出所。
“同誌,我來報案,我家被偷了!”
值班的幾個警察聞言,馬上專注起來,開始記錄報案人和案件信息。然後派出兩名警察,跟著趙成,返回了四合院。
回四合院的路上,趙成把自己家丟失的東西說了一遍,也表明自己有上鎖的習慣,今早正常上鎖後,出門上班,下午回來就發現家裡糧袋和魚都丟了。
警察在路上分析了一下,猜測大概是內賊乾的,但具體情況還要到院裡詢問一下鄰居。、
這時候警察辦案手段比較粗糙,畢竟沒有監控這些東西,直接證據都是要靠辦案人員自己去找,周邊人的證詞是一個不能忽視的方向。
趙成雖然知道院裡除了賈家,沒人有這個膽子,畢竟像賈張氏那樣又蠢又壞的,實在實不多見,但警察辦案需要證據,沒證據就下結論,那不成了舊社會的差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