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天,四九城寒意越發濃鬱,路上人都行色匆匆。
沒了照顧病人的理由,傻柱隻能正常上工,第一件事就是給易中海和賈東旭請假。
工人們在車間裡,正在趕工,車間裡熱火朝天,車間孫主任正在監管。
進了車間的傻柱,直接找到孫主任,拉住後就把病假條遞了過去。
車間孫主任,見了易中海的假條還叮囑了幾句,至於賈東旭的假條,瞄了眼日子就批了。
在孫主任看來,一個偷奸耍滑的一級工,來不來上工,都不影響廠裡生產,要不是易中海還有用,保著賈東旭,早把他分配到翻砂車間了。
車間裡的工人,偶爾有人偷瞄一下賈東旭的工位,露出羨慕的眼光,畢竟有個護犢子的師傅,在廠裡吃得開,但賈東旭這麼久升不上二級,卻占了個好機器,讓他們更加眼紅。
軋鋼廠後廚,廚師和幫廚都忙著備菜和打掃。
進了門的傻柱一言不發的坐到椅子上,連指揮人乾活的興致都沒了。
借了輛自行車,然後莫名其妙背上債務,說不定還要把房子賠出去,這讓一直向來喜歡吹噓自己三間房的傻柱有些不適應。
更不用說傻柱的工資也被罰沒了,要不是他本身是個廚子,都有斷頓的風險,雖然他還不知道藏得錢已經沒了。
食堂孫主任到了後廚,一眼就看到了傻柱,畢竟大家都在忙,就這麼一個區域靜悄悄的。
眾人的交談聲驟然變小,廚房裡隻剩下切菜的聲音。
“傻柱,昨天沒來上班,怎麼回事?”
正在想辦法挽回房子的傻柱,被打斷了思路,但抬頭看到是孫主任也不敢發火,畢竟剛被扣了工資,這點記性還是有點,但一般都記不了多長時間。
“孫主任,對不住,昨天我們院裡的一大爺,也就是咱們廠的八級工易中海,腿折了,我送去的醫院,忙了一天。”
見到傻柱恭敬地樣子,孫主任也不好再找茬,畢竟沒有人拿這種事撒謊,太容易戳破,到時候欺騙領導,可就有說道了,最次也是不服從管理,對組織分派的任務不重視。
“這件事我會去查,你來了不能閒著,去把土豆洗洗,洗乾淨,快開飯了。”
傻柱起身的同時,滿口答應,等看到孫主任走遠之後,笑容直接消失。
“呸,還敢命令老子,洗菜擇菜那是我該乾的事嗎,白瞎我這手藝。”
“瞎指揮,瞅你那滿腦子肥油的樣子,沒少喝工人的血,還領導我,我家可是三代雇農。”
傻柱罵罵咧咧的坐回了椅子,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繼續思索著把房子保住的辦法。
“看什麼,乾活!”
被罵的眾人不敢還嘴,刀撞案板的聲音更響了。
絲毫不在意周人暗中的目光,傻柱就這樣待到了下班,期間隻做了一個大鍋菜。在他看來,隻有小灶是值得認真對待的,要是領導吃好了,說不定還能讓他長長見識。
離開軋鋼廠,直奔醫院。
想了一天辦法的傻柱,是一點招都沒有,隻能去找易中海商量對策,對於傻柱,易中海就是他院裡的靠山,多次打了許大茂,都是被和稀泥解決,傻柱是一點事沒有,頂多賠點錢。
傻柱到了病房,開始對著易中海表功,請假也是功,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