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黃公公來得也正是時候,本王這裡正好有一樁趣事,想要與黃公公分享。”
黃公公聞言,心中咯噔一聲,一股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
他臉上卻不敢有絲毫表露,隻能陪著笑道:“哦?不知小王爺有何趣事,奴才洗耳恭聽。”
楊業笑了笑,卻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話鋒一轉,問道:“黃公公見多識廣,本王有一事不明,想要請教一二。”
黃公公心中叫苦不迭,卻隻能硬著頭皮道:“小王爺言重了,您有什麼問題儘管問,奴才一定知無不答。”
楊業點了點頭,目光灼灼地盯著黃公公,一字一句地問道:“本王想問問,這大洪律法森嚴,也不知這何項罪名才能罰王爵?”
此言一出,如同一道驚雷,在眾人耳邊炸響。
梁若蘭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嬌軀微微顫抖,心中升起一股強烈的不安。
梁文滔更是嚇得麵如土色,雙腿一軟,直接癱倒在地上,褲襠處隱隱傳來一股騷臭味。
梁啟臉色陰沉如水,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知道,楊業這是要秋後算賬了!
黃公公聞言,臉色也是微微一變,他下意識地想要開口推脫,卻在觸及到楊業那深邃的目光時,硬生生地將到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安,小心翼翼地答道:“回稟小王爺,這……這大洪律法,自然是罰不到王爵頭上的……”
楊業也不為難他,隻是淡淡一笑,揮了揮手。
“既如此,黃公公便請回吧。”
黃公公如蒙大赦,連忙躬身告退,逃也似的離開了公堂。
他前腳剛走,楊業的目光便如刀鋒般射向了韓廣。
韓廣本就因為夾在靠山王府和將軍府之間左右為難,此時被楊業這淩厲的目光一掃,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強撐著身子,聲音顫抖著說道:“靠山王……不,王爺,今日之事,純屬誤會,誤會……”
楊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誤會?本王今日想聽點彆的。”
他語氣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韓廣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冷汗順著額頭不斷往下滴落,將官服都浸濕了一大片。
他心中叫苦不迭,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接下這樁燙手山芋。
“韓大人身為京兆府尹,斷案無數,想必對大洪律法了如指掌。”
楊業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本王且問你,平民衝撞王爵,該當何罪?”
韓廣聞言,心頭猛地一顫,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梁啟見韓廣麵露難色,眼珠一轉,連忙上前一步,拱手說道:“王爺息怒,小兒今日也是一時衝動,這才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看在他年少無知的份上,饒他這一次吧!”
梁啟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給韓廣使眼色,示意他順著自己的話說下去。
韓廣見狀,心中暗暗叫苦,卻也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王爺,梁公子隻是一時衝動,並非有意冒犯,還請王爺……”
“韓大人!”
楊業猛地一拍驚堂木,發出一聲巨響,打斷了韓廣的話。
“本王問你,平民衝撞王爵,該當何罪?”
楊業的聲音如同驚雷般在公堂上炸響,震得眾人耳膜嗡嗡作響。
韓廣被嚇得渾身一哆嗦,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他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起,艱難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按……按律……當斬!”
“轟!”
韓廣話音剛落,梁文滔頓時感覺腦海中一片空白,仿佛晴天霹靂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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