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說到這裡,曾伯語氣一頓,臉上露出一抹惋惜之色。
“隻可惜老王爺走得太早了。”楊業接過話茬,語氣中帶著幾分落寞。
“是啊,老王爺若是還在,王府何至於此?”曾伯長歎一聲,語氣中滿是遺憾和惋惜。
“曾伯放心,我一定會重振靠山王府,讓它恢複往日榮光!”楊業目光堅定地說道,語氣中充滿了自信和決心。
曾伯聞言,渾濁的老眼中頓時迸發出希冀的光芒,激動地說道:“好!好!老王爺在天有靈,一定會保佑王爺的!”
……
將軍府內,氣氛卻與靠山王府的喜慶祥和截然相反。
梁啟滿臉焦急,在廳堂內來回踱步,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
梁若蘭則端坐在椅子上,秀眉緊蹙,麵色陰沉得仿佛要滴出水來。
“這個楊業,簡直欺人太甚!”
梁啟猛地停下腳步,怒氣衝衝地說道,憤怒不已:“若蘭,要不……”
“爹!您就彆為難女兒了!”
梁若蘭猛地站起身,語氣中帶著一絲惱怒。
她精致的眉眼間寫滿了不耐煩,仿佛梁啟在她麵前提起楊業,就是一種莫大的冒犯。
“蘭兒,爹知道你心裡委屈,可是……”梁啟搓著手,滿臉的焦急。
“可是什麼?難道爹還想讓我去求那個小人不成?”梁若蘭美眸圓睜,語氣淩厲地打斷梁啟的話。
她堂堂一品彩鳳將軍,何曾受過這等屈辱?
更何況,讓她去求楊業,簡直比殺了她還難受!
“蘭兒,爹不是這個意思……”梁啟被梁若蘭的氣勢嚇了一跳,連忙擺手解釋。
“爹,您就彆再說了!”梁若蘭語氣堅決,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冷冷地說道:“楊業此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您越是低聲下氣,他越是得寸進尺!”
“女兒是絕對不會向他低頭的!”梁若蘭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可是……可是文滔還在大牢裡啊!”梁啟急得團團轉,卻也明白梁若蘭的脾氣,不敢再提讓她去求楊業的事情。
“爹,您放心吧。”梁若蘭見梁啟急成這樣,心中也不忍,語氣稍稍緩和了一些。
她安慰道:“沈公子先前發來書信,告訴我文滔無性命之憂,隻是要在大牢滯留幾日。”
“沈公子?”梁啟聞言,頓時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對,沈公子已經吩咐過牢頭,會好好照顧文滔的。”梁若蘭點點頭,語氣肯定地說道。
聽到這裡,梁啟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臉上滿是疲憊之色。
“那就好,那就好……”梁啟喃喃自語道,心中對沈公子的感激之情溢於言表。
“爹,您就放心吧,文滔不會有事的。”梁若蘭安慰道。
“哎……”梁啟歎了口氣,心中卻依然憤憤不平。
他握緊拳頭,咬牙切齒地說道:“楊業讓咱們梁府丟臉!日後咱們一定要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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