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麼?”
王富海怒目圓睜,指著翠兒大聲吼道。
翠兒連忙收斂笑容,福了福身,恭敬地解釋道。
“王老爺,您有所不知。”
“我們家王爺,已經和彩鳳將軍解除婚約了。”
翠兒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如同一道驚雷,在王富海耳邊炸響。
解除婚約?
王富海如遭雷擊,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的計劃,竟然會因為這個消息而徹底破產,原本以為,隻要搬出梁若蘭,就能逼迫楊業就範。
卻沒想到,梁若蘭這顆棋子,竟然已經失效了。
王富海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感覺自己就像一個跳梁小醜,在楊業麵前表演了一場滑稽的鬨劇。
王富海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他緊緊地攥著手中的借據,指關節都泛白了,雖然想要撕碎這張借據,卻又舍不得。
這張借據是他最後的希望。
如果失去了這張借據,他就徹底失去了翻盤的機會。
王富海的內心充滿了恐懼。
楊業依舊神色平靜地品著茶,仿佛這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看著王富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嘲諷。
“王皇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王富海張了張嘴,卻什麼也說不出來。
楊業輕輕放下茶盞,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刺耳,也讓王富海的心臟猛地一顫。
“福伯。”
楊業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把東西拿給王皇商瞧瞧。”
福伯躬身應是,從袖中取出一張折疊整齊的紙,恭敬地遞到王富海麵前。
王富海顫抖著手接過,緩緩展開。
借據!
和自己手中的一模一樣。
隻是,金額卻截然不同。
他原本以為,楊業會驚慌失措,會百般抵賴。
卻沒想到,楊業竟然早有準備。
王富海的臉色變得更加蒼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
“王皇商,偽造借據,欺騙王爵,這要是去京兆府,該當何罪啊?”
楊業的聲音依舊平靜,卻如同一道驚雷,在王富海耳邊炸響。
京兆府?
王富海猛地打了個寒顫。
他怎麼也沒想到,楊業竟然會如此狠辣。
他原本隻是想敲詐一筆錢財,卻沒想到,竟然會把自己逼上絕路。
“楊業!你少嚇唬我!”
王富海猛地站起身,色厲內荏地吼道。
他努力讓自己看起來鎮定,卻掩飾不住內心的恐懼。
楊業搖了搖頭,眼中閃過一絲嘲諷。
“王富海,彆裝了。”
“你不就是因為被山賊劫走了財寶,所以想要敲詐本王東山再起嗎?”
這句話,如同利劍一般,刺穿了王富海最後的偽裝。
王富海的雙腿開始發軟,他無力地癱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希望。
楊業看著癱坐在椅子上的王富海,眼中沒有絲毫憐憫。
他緩緩站起身,走到王富海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王富海,”
楊業的聲音冰冷無情,如同來自地獄的審判。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真的能瞞天過海嗎?”
王富海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他不敢抬頭去看楊業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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