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真是我們的貴人啊!”徐青青激動地說道。
高先生也感激涕零,他沒想到,這位年輕的公子,竟然對生意之道如此精通。
下一秒,外麵雜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一隊官兵湧入徐氏酒鋪,將這裡團團包圍。
明晃晃的刀劍在陽光下反射著刺眼的光芒。
沈榮臉上露出喜色。
他走到一個身穿官服,留著兩撇小胡子的中年男子身邊,點頭哈腰地說著什麼。
這中年男子正是京兆府師爺,號稱京兆府尹的左膀右臂。
他既然來了,證明京兆府尹對此的支持和重視。
沈榮指著楊業,對師爺說道:“大人,就是此人,在小人的酒鋪鬨事,還打傷了小人的夥計。”
師爺順著沈榮的手指方向看去。
他的目光落在楊業身上,原本趾高氣揚的神情瞬間凝固。
然後,他臉色變得煞白,連忙躬身行禮,聲音顫抖著說道:“靠……靠山王,下官失禮了!”
“靠山王!”
沈榮驚呼出聲,難以置信地看著楊業。
他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氣度不凡的年輕人,竟然就是那個聲名狼藉的紈絝楊業!
剛才那些頭頭是道的生意經,真的是從那個廢物嘴裡說出來的?
徐青青也愣住了,美眸中充滿了震驚。
她不敢相信,眼前這位談吐不凡,見識卓越的公子,竟然就是傳聞中那個不學無術的靠山王!
楊業神色淡然,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他平靜地注視著師爺,語氣沉穩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師爺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衝撞了靠山王。
他連忙回答道:“下官穀聞,見過靠山王殿下。”
楊業微微頷首,目光掃過周圍的官兵,淡淡地說道:“穀師爺,你帶這麼多人來,所為何事?”
穀聞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解釋道:“下官接到報案,說是有人在此鬨事傷人,所以特來查看。”
楊業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說道:“哦?鬨事傷人?本王怎麼不知道?”
穀聞看了一眼沈榮,眼神中帶著一絲詢問。
沈榮梗著脖子,指著楊業身後的秦偉和元朗,聲嘶力竭地喊道:“穀師爺,楊……靠山王打傷了我的隨從,他們都看見了!”
他身邊的幾個夥計,也紛紛指著秦偉和元朗,大聲附和。
穀聞感覺頭都要炸了。
一個是宰相的弟弟,一個是當今聖上親封的靠山王!
哪個都不好得罪啊!
他左右為難,額頭的汗珠如同雨滴般滾落。
楊業卻神色自若,語氣平靜地說道:“本王的確讓手下動了手。”
他頓了頓,繼續說道:“不過,確是為了自衛而已。”
此話一出,沈榮頓時被氣炸了。
他指著楊業,怒吼道:“靠山王,你這話就荒謬了!”
“我沈榮是什麼身份,需要你一個紈絝王爺自衛?”
“你分明就是故意找茬,想要仗勢欺人!”
楊業擺了擺手,打斷了沈榮的咆哮。
他語氣淡然地說道:“本王來買酒,這沈榮又是威脅又是恐嚇的。”
“本王為了自身安全,讓手下護衛,很合理吧?”
穀聞在心裡默默地歎了口氣。
這話說得確實沒毛病。
關鍵彆人是王爵!
自己根本沒有權利審問帶走!
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說道:“靠山王,冤家宜解不宜結,不如……”
“不如什麼?”
楊業挑眉問道,眼神中帶著一絲玩味。
穀聞硬著頭皮說道:“不如雙方各退一步,此事就此作罷,如何?”
沈榮一聽這話,頓時急了。
他連忙說道:“穀師爺,你可不能偏袒他啊!”
“他打傷了我的人,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
楊業冷笑一聲,說道:“沈老爺,你的人先動手,本王隻是正當防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