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很靜,沒人說話。
眾人眼睛轉來轉去,但頭不動。
“哼!你是何人?敢發此狂妄之語?如今天子,乃先帝嫡子,並無過失。天子為萬民之主,豈可隨意廢立?哼!此舉,形同篡逆!”這時候台下一人推翻案桌站出來對著董卓大聲嗬斥道。
此人是丁原,隻見丁原五十餘歲,臉上有些許皺紋,身著白袍,臉上帶著怒氣,看起來頗有威嚴。
“哼!今日,順我者昌,逆我者亡也!”
董卓右手重重拍向案桌,順手拔出腰間寶劍怒聲道。
丁原身後一高大威猛之人頓時走到丁原身前,也拔出腰間長劍,但被丁原拉住。
李儒眼尖,見了臉色大變,趕忙走到董卓身邊抱拳說道:“主公,今當飲酒作樂,不談國政,不談國政啊!嗬嗬!”
李儒笑著揮手朝丁原說道,滿臉笑意。
“沒錯,董公,今當飲酒作樂,何必談國政?”王允也站起身來勸道。
“建陽息怒,建陽息怒啊!”
“建陽息怒!”
丁原身後百官也是勸著。
“哼!走!”丁原瞅了一眼董卓,冷哼一聲轉身離開。
“哼!”丁原身後之人也是看了董卓一眼,冷哼一聲跟著丁原離開。
“哼!”董卓見了滿臉氣憤,但聽李儒和王允這樣說,看了一眼李儒,見李儒點點頭,也就看著丁原離開。
“適才老夫所言,有理有據,合公道否?”董卓看著眾人大聲道。
“董公,今十常侍初滅,朝廷新定,百廢待舉,不可再生事端,以致上下不寧也!”
董卓旁邊的袁紹直起身子抱拳說道。
“哎呀,老夫此舉,正是為國家社稷著想,本初,何必多慮呀!”董卓趕緊擺手解釋道。
“廢立之事,不可酒後相商,可擇日再言。”王允站出來沉聲說道。
眾人也再繼續勸說,李儒也搖了搖頭,於是董卓才作罷。
......
數日後。
韓飛等人已經到達雒陽。
帶著許褚在雒陽吃喝玩樂,不時共同比武練劍,眾人也時常喝酒高談闊論。
許褚還沒提出要走,這讓韓飛心情極為舒暢。
他相信,隻要再過些時日,隻要自己父親被立為冀州牧,自己就有理由留住許褚。
此時已經六月中旬,相信很快董卓便會大封群臣。
心中有些期待,隻要去了冀州,那就是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到時候自己就可以放心招募冀州文武。
自己也不怕父親韓馥反對,他知道韓馥沒有爭霸的心思。
......
董卓按劍站在園門口。
忽聽一陣馬蹄聲由遠及近傳來,隻見一個人身穿戰甲、手持方天畫戟,騎著一匹高頭大馬,在園子門口來回馳騁。
“此人是誰?”董卓見了心中驚奇,便問李儒。
“此乃丁原的義子,名叫呂布,字奉先,此人乃並州猛士,主公可暫且避之!”李儒眉頭微皺,低聲回答道。
董卓一聽,趕忙走進園子深處藏了起來。
隻見前方呂布,身高九尺,細腰紮背膀,雙肩抱攏,麵似傅粉,寶劍眉合入天蒼插額入鬟。
一雙俊目皂白分明,鼻如玉柱,口似丹朱,大耳朝懷,頭戴一頂亮銀冠,二龍鬥寶,頂門嵌珍珠,光華四射,雉雞尾,腦後飄灑。
從遠方看,呂布當真是威風凜凜,氣宇軒昂,英俊不凡。
不愧為人中呂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