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幾個潁川人,韓馥都讓他們做了冀州高官,但韓馥不知道的是,這些人和袁紹也是熟人好友,他們與袁紹關係甚密,他們心中最想投靠的是袁紹。
很正常,袁紹和韓馥兩人選其一,誰都會選袁紹。
“報~使君,門外有一大漢說是前來投靠使君!”這時候一名侍從跑來稟報。
“投靠我?”韓馥皺著眉頭,想了想道:“請他進來!”
“諾!”侍從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冀州文武也竊竊私語。
“不一會兒,隻見一名魁梧大漢走上殿來。
“西涼麴義,拜見韓使君!”大漢高呼一聲行禮拜道。
隻見大漢滿臉絡腮胡子,身高八尺有餘,肩寬背厚,麵龐剛毅,濃眉如劍,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智慧與堅韌的光芒,不怒自威,令人望而生畏。
他的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踏出都似乎能讓腳下的土地微微震顫,那是一種源自內心深處的自信與從容。
他的皮膚被陽光曬得呈古銅色,透露出健康與活力。
他的雙手如同鐵鉗,手指粗壯有力。
他的笑聲洪亮而爽朗,能瞬間驅散周圍的陰霾,讓人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暖意和力量。
不過,韓馥有些不喜。
對西涼人,韓馥可不喜歡,何況麴義長得一言難儘,韓馥心中對他這種長相有一些害怕。
“西涼麴義?汝是西涼人?”韓馥皺起眉頭問道。
“沒錯!”麴義見了韓馥表情心中一沉,心中一歎:“唉,原來韓馥也是以貌取人之輩!”
“汝是一人前來還是帶有手下?”韓馥繼續問道,這麴義一身盔甲,看起來像個將軍,所以韓馥想探探麴義的底。
“某還有八百手下,皆在常山,某不敢帶如此多人前來鄴城!”麴義低聲應道。
他從西涼而來,途經並州,但到了常山後常山太守不敢讓他帶人繼續朝鄴城而來,所以他把手下安置在常山。
“常山?這樣吧,某封你為軍司馬、樂平縣令,汝在樂平好生練兵,防備太行山黑山賊!”
韓馥想了想笑著說道。
樂平在冀州邊緣,靠近並州,旁邊就是太行山,太行山有百萬黑山賊,讓麴義鎮守樂平,韓馥心中也放下一塊石頭。
“諾!”麴義低著頭,心中一沉,他沒想到自己帶人從西涼來冀州投靠韓馥,韓馥隻給自己一個軍司馬,還把自己安排在外,屬於冀州邊緣人物。
此時麴義心中對韓馥大恨,心中暗道:“哼,韓馥老兒,吾誓報此辱!”
“慢,父親,麴將軍千裡迢迢從西涼來冀州投靠父親,此誠意滿滿也,冀州兵少,父親何不讓麴將軍在鄴城做一校尉?”
韓飛趕緊站出來說道。
“非也,飛兒,樂平黑山賊眾多,吾看麴將軍神勇,正好可去樂平防備黑山賊,如此,吾無慮也!”
韓馥拒絕道,他不想讓麴義這個看起來凶狠的西涼人待在鄴城。
此刻的麴義對韓飛好感大增,他沒想到韓飛如此幫他說話,他看向韓飛的眼中都帶有絲絲感激。
“這......”韓飛還想再說,卻被韓馥打斷。
“飛兒,吾意已決,此事無需再議!”韓馥對著韓飛說道。
“諾!”韓飛聽了也無可奈何,但也沒有辦法,韓馥決定的事情,他也很難改變。
旁邊潘鳳臉色一喜,他如今是冀州鄴城唯一校尉,如果麴義一來就做校尉,那他心中必然難受。
如今見麴義被趕到樂平,心中一塊石頭落地,於是閉上眼睛。
麴義得到任命後立刻朝著常山而去,他要去領著他的八百手下前往樂平。
此時對於他來說,有一個棲身之所也足夠了。
韓飛看著麴義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心中有些沉重。
“唉,看來曆史上麴義反叛父親也不是沒有道理的!”韓飛心中歎了口氣暗道。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