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張郃二十餘歲,長相俊朗英武,身高近八尺,身材魁梧、體格健碩。
站立時如同山嶽般沉穩,渾身透露出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他的麵容剛毅,眉宇間透露出一種深沉的智慧與不屈的鬥誌,
他的鼻梁挺直,嘴唇緊抿,胡須濃密,修剪得整整齊齊,顯露出他堅毅不拔的性格。
韓飛見了,心中忍不住暗讚:“好一個威風凜凜的儒將!”
“儁乂兄!”韓飛笑容滿麵。
“大公子!”張郃抱拳道,不卑不亢。
對韓飛,張郃確實還是尊重的,韓飛在冀州的名聲很好。
救助饑民,對冀州百姓也有仁義之名,在冀州官員口中名聲也很好。
冀州官員都傳韓飛親近冀州人。
審配和沮授就是代表。
“儁乂兄,大帳中詳談一番?”韓飛笑道。
“請!”張郃擺手示意。
兩人進入大帳中之後跪坐著。
“儁乂兄曾經在我父親手下討伐黃巾,今我父親為冀州州牧,儁乂兄又在我父親手下為官,真乃緣分也!”
韓飛笑著說道。
“確實有緣!”張郃點點頭。
“儁乂兄以為,冀州如今之狀況何如?”韓飛問道。
張郃皺起眉頭,想了想說道:“冀州富饒,百姓安穩。”
在張郃眼中,冀州確實比其他地方好多了。
“儁乂兄隻知其一,不知其二也!”韓飛一臉神秘。
“哦?願聞其詳!”張郃有些驚訝。
“冀州富饒,必有人眼饞,渤海袁紹,四世三公,而我父又是袁家門生,其位在我父之下,其必然不甘心,而其他諸如幽州、並州等地貧寒,必也眼饞冀州之富,太行山山賊定然也對冀州有想法,青州黃巾餘孽眾多,也可能朝冀州而來,如此,冀州內憂外患也!”
韓飛想了想說道,表情已經由笑容滿麵轉為滿臉沉重。
“這......公子所言,是也!”張郃瞪大了雙眼,他這時候還沒想那麼多。
“儁乂兄有大才,且在冀州勞苦功高,所以,我欲向父親為儁乂兄請校尉一職,若來日冀州有變,望儁乂兄相助也!”韓飛眼神定定地看著張郃。
“這......公子放心,赴湯蹈火,在所不辭!”張郃呼吸有些急促,趕緊抱拳拜道。
於他而言,無論給不給他升職,他都會儘心儘力去對付敵人,能升為校尉,讓他更是開心。
“果然如此,大公子確實親近我冀州人!”張郃看著韓飛心中暗呼。
並且他也發現這個大公子和傳說中的一樣,是個有想法還有眼光的人。
竟然對冀州的情況了如指掌。
“哈哈哈,好,有儁乂兄此言,某安心矣!”韓飛聽張郃這樣說,於是大笑著說道。
“對了,不知儁乂兄與高覽?”韓飛將身子微微前傾看著張郃問道。
“高覽與我關係甚好,其武藝比郃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乃大將也!”
張郃回道,他認為高覽有本事,所以他實事求是的說出來。
“嗯,我也聽說高覽頗有勇武,不知高覽哪裡人?字是什麼?”韓飛點點頭繼續問道。
“高覽字子觀,趙國人!”張郃挑了挑眉。
覽,觀覽也,意相同。
“好,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儁乂練兵了,儁乂兄等好消息!”
韓飛點點頭笑道,然後站起身。
“公子慢走!”張郃也站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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