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活捉公孫瓚大將單經!”許褚看著韓飛抱拳沉聲道,但他臉上的笑容掩蓋不住。
嘴角似乎都要裂開。
“哈哈哈,仲康勇猛!”韓飛大笑一聲,點點頭,帶著大軍緩緩進入武垣城中。
眾人來到縣府大殿。
眾人一一落座。
“主公,此戰我軍大勝。我軍陣亡三百餘人,城內各世家共陣亡五百餘人,主公親衛騎兵陣亡十餘人,全軍輕傷者數百。單經兵馬陣亡兩千餘人,招降五千餘人,逃跑者不計其數,約兩三千人。”
審配見眾人落座後看著自己,於是起身稟報道。
他是監軍,目前是他帶人統計功勞與戰損。
這種屬於小戰事,重傷者一般統計也不說出來,或許數十人,或許數百人,但重傷者大部分是救不了的。
但如果是數萬人大戰,有個數千人的重傷者,肯定是要稟報的。
“嗯,好,正南,各將士戰功與賞賜一定要統計並發放,而陣亡者撫恤,也要統計好並送到那些士卒家人手中。”韓飛淡淡地點點頭。
戰爭有所傷亡很正常,經曆多了自然也能接受了,雖然心中難免有些不痛快。
就像上次趙浮損失了一萬大軍,也讓韓飛心痛不已。
這也正常,人之常情而已。
鐵石心腸的人也有憐憫之心,何況是自詡仁義的韓飛呢。
以後肯定也會有人馬傷亡。
但戰爭就是如此,自己能做的隻能是儘快結束戰爭。
而士卒的賞賜與撫恤,則是重中之重,交給審配也放心。
審配疾惡如仇,剛直,肯定會做到麵麵俱到的。
對這個戰果也能接受。
這次大戰是配合城內世家裡應外合,而敵人並沒有來得及組織抵抗力量,陣亡三百餘人也差不多。
而那些世家家仆護衛陣亡五百餘人也很正常,他們主要是開城門時的戰鬥,那時候敵軍反抗激烈一點,損失些人馬很正常,後麵都沒他們什麼事情。
這種戰鬥,親衛騎兵主要是衝殺時遇到敵人反抗有損失,後麵損失就會很小,但受傷總會有。
“將單經帶上來!”韓飛眉頭微皺,沉吟道。
單經是公孫瓚部將,很可能不會投降,但既然抓獲了,總歸要招降一番的。
他跟隨公孫瓚多年,也是一名不錯的統兵大將。
“諾!”外麵侍從應了一聲。
不一會兒,單經被壓到大殿中央。
“怎麼回事?還不快給單將軍鬆綁?”韓飛站起身,皺著眉嗬斥一聲。
“這......諾!”侍從有些無奈,抓到的敵軍大將,肯定是要捆綁的,但見主公現在要給他鬆綁,也不敢多問。
主公身邊都是大將,眼前的單經武器都沒有,肯定是安全無虞的。
單經全程麵無表情。
“單將軍乃沙場宿將,有勇有謀,吾對單將軍之才,甚愛之!不知單將軍願......”韓飛麵帶笑容地說著,但還沒說完就被單經打斷。
“敗軍之將,何以言勇?忠臣不事二主,韓冀州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單經滿臉嚴肅,臉色異常堅定。
他多年追隨公孫瓚,早已經對公孫瓚死心塌地,更確切地說,應該是心悅誠服、忠心不二。
何況身為忠義之士,豈有侍二主之理?
“這......”韓飛被懟得啞口無言,隻能揮揮手示意侍從將單經帶下去。
侍從趕緊帶著單經走了出去。
才出了大殿,趕忙將繩索拿出來給單經捆綁上。
他們不是傻子,主公麵前,自然是聽主公的,給此人鬆綁。
但出來了,可要捆綁好,要是放跑了此人,自己小命可就難保咯。
單經也不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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