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看著這景象,飛有一詩,諸公可點評一番。”韓飛大笑一聲,不動聲色的說道。
“哦?主公還會作詩?”眾人驚訝,平常可沒聽見主公作詩啊!
“鵬舉要作詩?”韓馥臉上有些驚喜,自己兒子會作詩就行,不管作的好不好,他不在意。
沮授更是滿臉驚喜的看著韓飛,自己弟子要作詩,那是好事。
做得不好,自己可以教。
平常韓飛肯定是不能隨意盜版的,那樣容易露出馬腳。
畢竟雖然懂不少古詩,但要應景,可不容易。
而那時候說出來,彆人質疑的話,影響還是有的。
如今身為冀州牧、平北將軍,權勢大了,說出來不容易遭受質疑。
隻要從自己口中出來,就是自己的。
如今這權勢,彆人問,自己不回答,反而讓人更加敬佩。
就像沒有權勢的人,說得再好,彆人隻會不當一回事,嗤之以鼻,甚至當作是放屁。
而有了權勢,你放個屁,彆人都能讚美出是一個花,為什麼不是一朵花?
因為權勢可以把他們心中的一朵花,變到有權勢人那裡的一個花。
一個屁,一個花,都一樣,他們不關心這個。
就是這麼個道理。
和趙高的指鹿為馬,沒什麼區彆。
這就是人性。
“嗬嗬,當然。”韓飛淡淡地回道,然後開始走動幾步,眼睛不時看向牆角那散發著香味的梅花。
做沉思狀。
這時候還不興七言律詩,自己現在也還不打算搞七言律詩,也沒那必要。
這時候把七言律詩搞出來,容易形成兩派想法,看得開的,自然是雙手讚成。
看不開的,古板的,肯定也會反對。
每個人想法不一樣。
隻有文學興盛一些了,再搞出七言律詩,那才會水到渠成。
所以還是說五言律詩就可以。
“嗯......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韓飛背著雙手,做出一副邊想邊說的樣子,仰頭看天,將後背留給眾人。
這逼裝得好!
眾人越聽臉上越震驚。
特彆是沮授,驚訝萬分。
這詩句,太好了。
應景,美,堪稱絕句。
眾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這詩句,足以名傳天下。
“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好,主公大才。此詩......可流傳千古也!”田豐滿臉欣喜的讚美道。
你看,牆角不正是有幾枝梅花在開著?而現在下著大雪,正是淩寒單獨的開著,冬天其他花可不會開,獨自也是恰到好處。
眾人也知道這情況,畢竟眾人正是因為梅花的香味才一同來這裡的。
“妙,妙啊!妙不可言!主公大才,我不及也!”審配也是趕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