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看到大哥大嫂也在門口的時候,不由得一臉詫異。
“怎麼大哥他們也來了?”陳娥微微皺眉說道,“陳首富不可能邀請他們啊!”
“該不會來蹭吃蹭喝的吧?”女兒曉娟鄙夷的笑道。
陳均也是心中疑惑,開口道:“不應該啊,大哥和陳首富家沒什麼交集,要說有也隻有一次,陳軒讀高中時打了陳首富的小兒子陳宏傑,大哥大嫂帶他登門道歉,當時陳首富寬宏大量沒和他們計較。”
“二哥,就算有這件事,幾年過去陳首富也不可能記住,我看他們還真有可能來蹭壽宴的,畢竟沒見過世麵嘛。”陳娥毫不掩飾的譏笑道。
陳均點了點頭,覺得這應該是最合理的解釋,開口道:“我們進去吧,最好不要搭理大哥,免得被他看到,想借著我們的身份帶他進去。”
兩家人走到門口,見到前麵的陳展給一個迎賓小弟遞上紅紙金字的請帖,頓時瞪大雙眼,目露驚奇。
他居然真的有請帖?
陳均和陳娥連忙拿出自己的請帖,發現大哥的請帖和他們彆無二致,而且以他們大哥的為人,也不可能造假。
兩人對視一眼,麵麵相覷。
陳首富真的邀請他們大哥赴宴了!
陳均和陳娥滿臉都是不可置信之色,怎麼想都覺得毫無道理。
迎賓小弟見陳展和何玲玉兩人衣衫老舊,不用猜都看得出來是貧農夫婦,看到他們拿出請帖來,也是暗暗吃驚,沒想到陳首富連這種沒什麼身份的貧農都邀請。
他不動聲色的接過請帖,核對身份之後,就要讓陳展何玲玉進去。
正在此時,從大門內走出來一個彩虹頭、花花襯衫褲子的青年,神色驕橫,走起路來都是彆人讓著他。
彩虹頭青年正是陳建林的小兒子陳宏傑,他走到門口,突然看到陳展何玲玉夫婦,非常眼熟。
“給我站住!”陳宏傑不客氣的叫道。
陳展、何玲玉轉過身來,認出這個青年是誰之後,心中一沉。
“原來是陳小少爺,請問你叫我們有什麼事嗎?”陳展猶自鎮定的道。
陳宏傑上上下下打量了兩人一眼,開口道:“你們是陳軒的爹媽?”
“沒錯。”陳展點點頭,內心卻是暗覺不妙。
難道這個蠻橫小少爺,還對當年的事情記仇?
陳宏傑聽到陳展肯定的回答,登時怒目如火,氣衝衝的罵道:“媽的,你們家那個小雜種,昨天又把老子打了!老子臉上這傷,就是你們兒子作的孽!”
“什麼?”陳展和何玲玉麵色一變,神情惶恐。
沒想到他們的兒子時隔幾年,又打了陳首富的小兒子。
門口迎賓小弟見這對貧農夫婦的兒子,居然得罪了小少爺,剛才他還放兩人進去,登時內心惴惴不安,生怕小少爺遷怒到他。
後麵的陳均和陳娥則先是感到詫異,緊接著不可抑止的幸災樂禍起來,看陳宏傑少爺臉上的傷,明顯陳軒這次把他打得不輕。
看陳宏傑怒氣衝天的樣子,明顯這回不可能善罷甘休,不像當年,僅僅他們大哥帶著陳軒道歉就可以平息的。
而他們大哥大嫂參加壽宴的資格,自然也是泡湯了。
陳均和陳娥還生怕被陳宏傑認出他們是陳展的二弟三妹,悄悄往後退開十幾步,遠遠的看戲。
“陳軒呢?讓他滾過來見我!”陳宏傑聲色俱厲的道,他現在一說話就扯到臉部傷勢,疼得忍不住呲牙咧嘴,心中更是把陳軒恨到骨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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