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羅嘉樹仿佛被判了死刑,麵如死灰,從頭涼到了腳底。
陳軒神色淡然,向一直在後麵看戲的張芷澄走去。
見羅嘉樹被整成這樣,張芷澄大感解氣,也對陳軒神奇的手段,再一次感到驚奇。
“陳軒,你到底怎麼做到的,讓他四肢都癱瘓了一樣?”張芷澄眨著靈動的大眼睛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
陳軒露出一絲神秘的笑容,讓張芷澄更加心癢癢了。
其實陳軒雖然昨天在將軍墓時,體內元氣消耗殆儘,至今也不過恢複兩三成,但已足夠輕鬆隨意的施展出來。
而且他手法精妙,神不知鬼不覺的切斷羅嘉樹的經脈,卻沒有損傷肌膚,從表麵上根本判斷不出來受了什麼傷。
因此即使羅嘉樹報了警,陳軒也無所畏懼。
羅嘉樹這個家夥,先是對沈冰嵐圖謀不軌,中秋之夜要不是他及時趕到,沈冰嵐甚至唐秋靈,都會遭到羅嘉樹的褻瀆。
加上今天,南辰集團又派人來抹黑回春丹,陳軒一怒之下,廢了羅嘉樹的手腳,算是輕的了,這家夥,死不足惜。
不過四肢殘廢,比死了還要痛苦,而且陳軒也不可能隨意殺人,如此懲罰,反而可以讓羅嘉樹生不如死。
見張芷澄還想再問,陳軒搶先開口道:“我們回集團總部再說吧。”
兩人從商場出來,開車回到沈氏集團大廈。
張芷澄把陳軒拉進市場部的經理辦公室,關上門之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陳軒,你到底怎麼看出來,那個騙子身體裡紮著十八根毒針的?”
聽她沒問羅嘉樹的事,反而問起這個來,陳軒笑了笑,道:“你真的想知道?”
“怎麼了,難道這又是你的秘密,不給說?”張芷澄揚了揚黛眉,直勾勾的盯著陳軒。
今天,她心癢難耐,就是陳軒不說,她死活也要把陳軒的秘密,從他嘴裡摳出來。
見張芷澄一副很想知道的樣子,陳軒眼中浮現一絲玩味的笑意,語氣似真似假的說道:“我說我可以透過那個騙子的衣服和皮膚,看到他體內的毒針,你信不信?”
“鬼才信咧,陳軒,你不要說這種連小孩子都不相信的鬼話,來騙我!”張芷澄雙手抱胸,沒好氣的說道。
不得不說,張芷澄實在是個尤物,磨人的小妖精!
每天上班,都要被張芷澄拉進經理辦公室裡,和她從早到晚的獨處,陳軒都不知道自己的定力,能夠維持多久。
見陳軒陷入失神,而且雙眼似乎還看著不該看的地方,張芷澄秀眉一蹙,臉色緋紅的道:“流氓,你在看哪裡啊?”
“額……”陳軒回過神來,神色有點尷尬,“你不是不信嘛,我剛才,就是在證明給你看。”
“你明明是在耍流氓,還當作借口,哼!”張芷澄啐了一口,心底卻更加羞澀了。
這個家夥,平時看起來懶懶散散的,對她沒什麼興趣,但偶爾,也會露出那種色色的目光,盯著她引以為傲的身材看。
想想,就覺得氣人,她可是陳軒的頂頭上司呢,老是被這個流氓下屬欺負。
陳軒語氣有些無奈:“我不是找借口,之前我不是說能看穿衣服嘛,所以我剛才是在看,你裡麵穿的到底是什麼顏色。”
陳軒此話一出,張芷澄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俏臉紅得像熟透的蘋果,咬著銀牙嗔道:“陳軒,你要死啊!沒想到你這麼齷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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