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他嗎跟你一個圈子了?你看看你這身行頭,配和本少一個圈子嗎?”柴少一臉的不屑和鄙夷,“現在立刻跪下來給本少磕個頭道個歉,然後賠償弄臟我車子的費用五萬塊,我就放你走!”
“啊?”王修一聽,臉色一下就綠了。
柴少居然要他當著同學們的麵跪下磕頭道歉,還要賠償五萬塊,這不是在赤裸裸羞辱他的尊嚴和人格嗎?
“柴少,我們都是潘少的朋友,你不能這麼不講理吧?我也沒把你的車怎麼樣,就是拍幾張照片而已,然後你兩個手下就過來把我打了,整個餐廳的人都看得到的,不信你讓他們評評理。”王修還在據理力爭。
但柴少根本不給他爭辯的機會:“廢話這麼多,浪費本少時間是不是?再說了我還沒算我手下兩個兄弟的醫藥費呢,你看看他們傷成怎麼樣了?”
隨著柴少這句話出口,站在他身後的兩個混混假裝痛苦的呻吟兩聲,演得像模像樣,看來平時沒少在大街上訛人。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就再加五萬塊醫藥費,今天必須到我賬上,聽明白沒有?”柴少說完,眼神淩厲的瞪住王修。
此刻的王修,隻感覺自己有苦說不出。
他現在哪裡拿得出十萬塊?
而且那兩個混混,又不是他打傷的,而是陳軒出的手,怎麼也不能把醫藥費算到他的頭上。
但是王修也不太敢說是陳軒打的,畢竟剛是他自己懇求陳軒出手。
“還不下跪?是不是要我手下兄弟把你打跪,你才會磕頭道歉啊?”柴少見王修沉默不語,他越來越不耐煩。
這時王修身邊的許梅梅猛地的醒悟過來,語帶哭腔的對柴少求饒道:“柴少,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彆跟我們這種小人物計較了吧?我男朋友實在拿不出十萬塊錢啊!”
“拿不出十萬塊錢?你們不是開奧迪過來的嗎?現金拿不出,那就用車子來抵!”柴少進來前聽他手下說過,酒店停車場的奧迪a4車主就是王修。
聽柴少這麼說,王修心臟咯噔一下,頓時有些受不了了。
作為一個愛車如命的人,如果自己的愛車奧迪被柴少拿走,那簡直要了他的命。
“柴少,你的手下不是我打的啊,是、是陳軒出的手!”王修終於突破了自己的底線,咬了咬牙指向陳軒。
對此,陳軒不作任何表示,也不感到一絲意外。
他什麼人沒見過,王修這種忘恩負義的家夥,他可見得多了。
柴少冷哼一聲:“你以為本少不知道嗎?這小子,我待會再收拾!王修,你彆給我賣慘,先跪下再說!”
跪下磕頭道歉,是王修絕對無法接受的事情。
現在整個餐廳的人都透過玻璃牆看著他。
因此他絕不可能在老家人麵前承受這份恥辱。
“柴少,既然你逼我,那就不要怪我請潘少出馬了,強龍不壓地頭蛇,我希望你適可而止!”王修決定在老家人麵前硬氣一回。
讓老家人見識一下,他王修並不怕外地有錢有勢的富少。
隻不過王修這句話一出口,柴少卻嗤笑出聲。
“行啊,你去請潘少,我給你打電話的機會。”
見柴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王修心裡的底氣減弱三分。
但他還是毫不猶豫的拿起手機,撥通了潘少的電話號碼。
潘少,是安豐縣裡數一數二的富少,整個縣,認識潘少的人比認識潘少老爸的人還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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