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少愣了一秒,不解的問道:“爸,你怎麼這麼說?難道以你的能量,還擺平不了一個陳軒嗎?”
“你給老子聽好,因為你得罪了陳神醫,從今天開始,我們家財產全部捐獻出去扶持中醫產業,我的勢力和地盤也沒了,以後我們隻能去掃大街!”
“什麼?”
潘少徹底的呆住了。
如果不是他親耳聽到的話,他會懷疑通話的人根本不是他的老爸。
“還愣著乾什麼,現在立刻給陳神醫下跪賠罪,然後滾回來!”潘父的語氣又是憤怒又是緊張,“快點賠罪!要是再讓陳神醫不高興,我們可不止家破,更要人亡!”
父親是一方大佬,說的話語不可能有假,此刻潘少內心徹底的涼了。
他終於意識到,自己得罪的是什麼級彆的大人物。
僅僅一條信息,就能讓他老爸傾家蕩產、勢力覆滅!
簡直可怕至極!
與此同時,接到自己父親電話的柴少,和潘少表情一模一樣。
兩人都被無法接受的事實給震傻掉了!
在圍觀者不可思議的眼神中,兩個囂張跋扈的富少,就這樣直接跪在陳軒麵前,不斷磕頭求饒。
“陳神醫,對不起,我們不該得罪您的,請您饒恕我們一次!”
“這一次我給你們三秒,立刻從我眼前消失。”陳軒冷冷的說道。
潘少和柴少忙不迭的從地上爬起來,對陳軒鞠了個躬,然後帶著十幾個混混倉惶逃出酒店。
陳軒一條信息,就讓潘少和柴少變成喪家之犬,一旁的王修看傻眼了。
他從未見過能量這麼大的人物,恐怕就是省會的一把手來也無法頃刻間讓兩個富少破儘家產。
此刻,王修才終於明白,為什麼陳軒從始至終這麼淡定。
而且現在來看,陳軒說千萬超跑隻是代步工具,一點也不算裝比。
金錢在人家眼裡,隻能算是一串數字了。
“陳神醫,剛才、非常對不起!謝謝您救了我!”王修走到陳軒麵前,訕訕而道。
陳軒瞥了王修一眼,沒有說話。
王修心底升起惶恐,他以為陳軒生氣了,當即低下頭來戰戰兢兢的道:“陳神醫,都怪我這人愛麵子,拿彆人的車裝逼,害得您要親手幫我擺平,實在對不起!我明天沒臉去參加黃鬆的婚禮了,先回去好好反省自己!”
“你還是去趟醫院吧,明天婚禮照常參加。”陳軒見王修一副決心悔改的樣子,倒也懶得說他什麼,“不管怎麼說黃鬆請了你喝喜酒,明天你缺席就不太好。”
“謝謝陳神醫允許我留下,我以後一定會低調做人!”王修聞言大喜,身上的疼痛似乎也少了幾分。
在許梅梅的攙扶下,王修一瘸一拐的走出酒店,找了個醫院治傷。
而陳軒和黃鬆的幾個同學吃完晚飯後,便獨自一人回到自己的房間。
王修和潘少、柴少的事情,對陳軒來說隻是一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插曲,事情一過,陳軒腦海中也就煙消雲散。
上來房間後,陳軒站在窗口,看著窗外霓虹燈閃爍,車水馬龍,頗為熱鬨,這更勾起了他的一層層心緒。
自從吸收冰珠裡的天地靈氣,讓修為提升到無限接近築基期圓滿時,陳軒便時不時的心潮湧動。
要說這種忽如其來的感覺具體是什麼,陳軒自己也說不清楚。
第二天,黃鬆的婚宴如期舉行。
和黃鬆的同學們坐一張酒桌,陳軒看著宴席間十分熱鬨,不由得想起當初他和沈冰嵐的訂婚酒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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