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軒和秦政、林將乾了一杯,略帶惋惜的道:“可惜讓死獵組織的高層康德跑了,而且我和聖歐墨教宗覆滅黑貞德教會,恐怕也是如了死獵組織的願。”
“世界上的頂級地下組織,往往互相敵對,死獵組織確實利用了我們來對付黑貞德教會,如果猖狂陰險的行為,必定要付出代價!陳先生,希望我們以後繼續合作,徹底消滅死獵組織。”秦政說著,又敬了陳軒一杯。
陳軒一口飲儘,語氣有些凝重的道:“死獵組織實力強大,且行事狡猾,恐怕短時間內他們不露頭的話,我們難以打擊到其痛點,隻能耐心等待機會;對了,婁燾和井圻這兩個,秦部打算如何處置他們?”
聽陳軒說起這件事,秦政臉上有一絲絲尷尬。
“陳先生,真是不好意思,原本我已經讓人將婁燾、井圻抓進監獄,等候判決;但這兩人竟動用了一些連我都不得不忌憚的關係,因此提前出獄,各自回去龍城組織和維安局了。”秦政帶著歉意解釋道,“不過陳先生你放心,婁燾和井圻對敵人投降,屬於戰犯行為,我一定會讓他們受到應有的製裁,隻是需要一些時間。”
“這樣嗎?那就有勞秦部了。”陳軒的言語有些不置可否。
既然婁燾和井圻擁有連秦政都不得不忌憚的關係,那麼要製裁兩人,顯然沒這麼容易。
所以陳軒打算做兩手準備,不可能乾等著秦政來製裁婁燾和井圻。
酒席結束,陳軒婉拒秦政請他留下喝茶的請求,因為他收到了雲東維安分局周淳發來的信息。
離開江山閣後,陳軒撥通了周淳的電話。
“陳先生,感謝您給我一次通話的機會。”電話裡周淳的聲音,顯得十分受寵若驚,“您時間寶貴,我就長話短說了,早上我在維安總局開會,會上,我提出婁燾必須革職,得到很多分局長的認同,但婁燾卻怒斥我一頓,並揚言他上麵有人,誰都不可能扳得倒他;但是中午的時候,婁燾又給我打來電話,說想私下約談,我認為婁燾是想要收買我或者對付我,因為他知道我一直想上位,而這一次是他地位最岌岌可危的一次。”
“周淳,你跟我說這件事是什麼意思?”陳軒不動聲色的問道。
“陳先生,我周淳一向敬仰您是國之英雄,如果我能擔任總局長之位,我們維安局將不再與您為敵,且願意為您提供一切幫助。”周淳畢恭畢敬的說道。
但陳軒並沒有如何動心:“如果我想讓謝國斌上位呢?”
電話裡陷入了三秒的沉默。
然後傳來周淳誠懇恭敬的話語:“陳先生,如果您讓謝局上位,那我會心甘情願的輔佐他,隻要維安局和您達成和諧局麵,那就是我們華夏之幸,誰上位又有什麼區彆呢?”
“那好,我會詢問一下謝國斌的意見,至於婁燾私下約談你,對你不利的可能性不小,我和你一起去吧。”
陳軒很滿意周淳的回答,但還要做後續觀察。
周淳語帶欣喜感激的道:“多謝陳先生,婁燾約我今天下午四點,在青龍會公園見麵。”
京城的早春,雖然氣溫回暖,但還是隻有幾攝氏度,屬於寒冷時節。
所以就有了蘇東坡那句詩:“料峭春風吹酒醒”。
這一天的下午,京城青龍湖公園除了觀光的遊客之外,還來了不少釣魚愛好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