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柱冷笑一聲,看著池愛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垃圾臭蟲一樣。
“你們池家的族譜有什麼可重要的,你以為把人劃出族譜,這事兒就算是完了?”
趙德柱惡狠狠的盯著池愛國。
池愛國吞咽了一下口水,對這個趙德柱,他害怕的厲害,“彩禮錢也會一分不少的退回去,隻當咱們兩家沒有這樁婚事。”
趙德柱猛地站起身來,一把扯住池愛國的領子。
“我不要錢,你看我趙德柱缺錢嗎?”
趙德柱的臉湊到池愛國麵前,嘴裡臭烘烘的煙酒味嗆人的很。
“咱們有話好說,那死丫頭現在根本就不聽話,這會兒人都跑的沒影子了,我們池家沒了一個女兒,這事兒是我們池家吃大虧,沒了一個活生生的人。”
池愛國被熏的直閉眼睛,想把人推開,又不敢,生怕把趙德柱得罪狠了,他也要跟著一起吃虧。
趙德柱聽了這話才放開手。
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已經從白清雅那裡弄清楚了。
要說倒黴,兩家都很倒黴,他在這裡逼迫池愛國也不可能把人給攥在手裡。
他當初定下這門婚事是因為池鯉讀過書,人長得漂亮好看,這種姑娘肯定是心高氣傲的。
他自己沒讀過多少書,憑借著聰明膽大掙下了如今的家業,以至於他很瞧不起這些有文化的人。
尤其是女人,他上一任被打死的妻子隻是認識幾個字而已,他動起手來都覺得爽快,根本不敢想池鯉這種可以參加高考的女人落到手裡是個什麼滋味兒。
眼看著事情成了,結果陰差陽錯的就這麼讓人給跑了,這勾起了他的征服欲,非要把人給抓回來,調教的老老實實才滿意。
現在池家找不到人,要退彩禮,那可不成。
彩禮一退,婚事黃了,他還到哪裡去找這樣好拿捏的女人弄回家享受。
“人跑了,又不是死了,彩禮不用退回來,我隻要人,我要池鯉給我做老婆,她要是不答應,那你們池家就彆想好了。”
趙德柱一想到抓住池鯉帶回家,任他搓扁揉圓的折騰,心裡就忍不住的激動,也更是心急。
“我也想讓她嫁給你,但是現在人找不到,我也沒辦法啊!”
池愛國一聽趙德柱不願意退彩禮,心思又活泛起來。
他自己找不到,趙德柱可是個厲害的人物,說不定他能找到呢!
李淑華這會兒也大著膽子到前頭來說話。
“我們已經去了縣城問池錦了,他也沒見過池鯉,這事兒真不是我們老池家耍無賴,就是那個賤丫頭欠收拾,居然撇下全家就這麼跑了。”
李淑華這會兒一推二五六,反正隻要不退彩禮錢就萬事大吉。
趙德柱點點頭,看著池家這些人的嘴臉,心裡更清楚,隻要池鯉被抓回來,送到自己屋裡,不管自己對池鯉做什麼,都不會有人為她出頭。
“那就再去找池錦,池鯉一個丫頭片子,她能跑到什麼地方去,說不準是人家兄妹兩個串通好了的,這婚事兒咱們兩家都答應,那就咱們兩家都去找,縣城屁大個地方,肯定能找到。”
趙德柱和池愛國很快沒了先前的劍拔弩張,一個想要滿足自己的獸欲,另一個想要用女兒還錢,他們倆倒是各取所需,相得益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