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二十大板。
他受得起!
寂如辰轉身拂袖離去。
看著寂如辰那執拗的背影。
福伯連連歎氣。
王爺啊王爺!
這麼多年過去了。
你為什麼還是放不下陸姑娘?
陸姑娘五年前早已死了!
唉!
罷了。
這二十個板子若是能讓王爺徹底死心,倒也值了。
福伯不再多想,連忙追了上去。
淡黃色的月亮如同彎彎的鐮刀一般孤寂地掛在清冷的夜空中。
皎潔的月光灑向大地。
一陣夜風拂過。
樹梢輕輕的發出“沙沙”的聲響。
雖然已經是陽春三月。
可深夜的氣溫還是有些低冷。
房間的門被人敲響,屋外出來了一名丫鬟的聲音。
“大人,那位新來的寂公子沒有離開聖女府,跟著沈媽去了前院了。”
什麼?
陸雲蘿起身打開了房門。
“你確定?”
“回大人,奴婢親眼看到的,沈媽現在已經讓府裡的小廝準備竹棍去了。”
門口的丫鬟恭敬的說道。
陸雲蘿揮了揮手讓丫鬟下去了。
不應該啊!
寂如辰發現她不是陸雲蘿之後不是就應該離開這裡了嗎?
怎麼還留下來呢?
要知道她剛才為了讓他不起疑,這才故意說要打他二十大板的。
隻有她表現的越是冷漠無情。
他才越不會覺得她是陸雲蘿。
難不成她剛才還露出了什麼破綻不成?
可就算她露出了破綻。
寂如辰也不能這麼傻吧,猜到了她是陸雲蘿還要留下來挨打?
仗責二十啊!
就他那身子骨。
不得要了他半條命嗎?
算了,她還是過去看看吧。
不管怎麼說,以她和寂如辰的交情,她都不能真的看他挨這二十大板。
陸雲蘿關上房門離開之後。
躺在床上的寂小寶忽然睜開一雙亮鋥鋥的眼睛。
寂公子?
他記得木牌牌和他說過。